“陛下冤枉啊,老臣一向对陛下都是忠心耿耿,别无二心的啊,老臣这辈子,从未做过对不起陛下的事情…………”
“是吗?”周君青冷笑:“那祝爱卿不妨给朕解释解释,你那个宝贝儿子,为什么会有那么的钱在天仙居流连忘返的啊?
祝荥,就凭你明面上的那点家当,你儿子估计去天仙居两三次,就给嚯嚯干净了吧。”
祝荥的身子猛的一僵,看着周君青巴巴的干笑了起来,嘴唇哆嗦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对此,周君青只是冷哼了一声,便不在继续揪扯。
“郑瀚杰演了这么多年,如今突然间就不演了,你说,他想干什么?”
祝荥依旧干笑,没有说话。
对此,周君青也不以为意,显然他并没有指望祝荥会说出个所以然来,依旧自顾自的说道:“郑瀚杰一向都与太子走的及近,之前突然从南境跑回京城,固然有朕召他回来的因素,可他也未尝没有要给太子站台的意思。
朕收回了他的王位,他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啧啧,祝荥,你说这正常吗,换了你,你能甘心吗?”
祝荥依旧干笑,没有说话,就跟个哑巴一样。
“太子这些日子也不老实啊,这些日子,不停的联系佛门和朝中大臣,还有那么多的江湖游客…………你说他想干什么?”
祝荥的身子抖的更厉害了,依旧是一言不发。
“郑瀚杰突然近乎泄愤一般的杀了郑青,太子又如此的反常。
祝荥,你说,他们想干什么?”
听着周君青轻飘飘的话,祝荥额头上的冷汗不要钱的往外冒着,身子,更是不受控制的抖个不停。
看着周君青,祝荥脸上露出了僵硬的笑容,干巴巴的说道:“陛下会不会是多虑了。”
“朕也希望是多虑了。”看着祝荥,周君青悠悠的说道:“你是老臣,是长辈,有机会的话,多提点一下太子…………他是太子,是储君,朕的位子迟早都是他的,又何必如此的心急。”
祝荥的身子依旧在抖,一滩不明液体更是无比凸凹的出现在脚下,看着周君青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捂住了心口,猛的两眼一番就那么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看着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的祝荥,在暼了一眼祝荥身下的不明液体,周君青目光悠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才将吴桂喊了进来:“安排人将伯鸣侯送回府,等他醒了,告诉他,莫要忘了朕交待他的事情。”
“是,陛下。”
“行了,摆驾去云慈宫。”
说着,周君青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抹慈和的笑容,起身越过祝荥大步走出了宫殿。
看到周君青离开,吴桂不着痕迹的偷瞄了一眼祝荥,当看到祝荥身下的不明液体后,吴桂的脸色微微一变,转瞬间便又恢复了正常。
“老狐狸,果然是连脸都不要了啊!”
虽然不知道周君青到底和祝荥谈了什么,但是光看祝荥都逼的不得不已这种方式应对,显然是不得了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