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提前离开,缴纳一百两的保释金就可以将人领走。
花桔梗一听就更来气了:“鹿严只是鹿家寨没见过世面的少年,芹菜虽然有个厉害师父,可是年纪小不懂事,你管竖横好歹也做过地火风雷阁的大师兄吧,现在又是硕果仅存的阁主,你丫就这样还想着复兴宗门?狗屁!一天不见就上房揭瓦!亏了大家还以为你没从伤心中走出来,什么事情都让着你,我看是白年长那两岁了!”
陈余生也在旁边符合:“确实不像话,他是修行者,殴打普通人,肯定给人打坏了,就算是遇上个地痞流氓,好好说话不行吗,至于连馄饨摊都给拆掉?”
只有春夜没落井下石,拽拽宁红豆:“好像不止一个修行者,我当时闻到最少三个以上。”
宁红豆点点头,她检查过被打烂的馄饨摊,如果是管竖横欺负地痞恶霸,绝对不会将摊子拆成那副模样,连木头中都是剑气。要知道,管竖横就算功法再九流,孕『穴』开的再少,那也是二境的剑修呢:“先救人,把人保出来再说。”
说是一百两,其实比一百两要多出一些碎银子。
京兆府这么大,天又快黑了,没个熟人领着,你连办手续的门都找不到。
继续贿赂那名衙役,缴纳保释金,签字办好手续,又等了半炷香的功夫,宁红豆才见到三位少年。
第一眼看上去,就连花桔梗都有些发愣。
按道理,管竖横的修为是最高的,可是短短半日不见,整个人的脸『色』都成了雪白,嘴唇干裂,脸颊上带着好几道伤口,身上也是脏兮兮的,走路一瘸一拐,后背的棉衣也被打开裂了。
芹菜跟鹿严相对要好一些,可浑身上下也是破烂不堪,后背也能看到杖刑的痕迹,芹菜的脸蛋上还肿起一个老大的巴掌印儿,鹿严的指甲坏了仨,一看就知道是让人给踩的。
花桔梗脱口而出:“你们到底是打人了,还是被打了?这,这也太……”
花桔梗话没有说完,一旁送犯的衙役就不耐烦的催促道:“这里是京兆府,不要大喊大叫,没规矩,保了人就赶紧走,还想着挨板子吗?瞧瞧你们的模样,一看就是缺少管教,现在的少年郎啊,就是欠收拾。以后老实点,眼睛放亮了,做什么事情都掂量掂量,这里是神都洛阳城,不是你们乡下的狗窝。”
鹿严满脸通红。
芹菜低着头不说话。
管竖横更是脖颈的青筋突突的往外冒。
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三个少年根本不是欺负了人,肯定是受了莫大的委屈,还是那种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的委屈。
可这里确实是京兆府,皇城根下的衙门,别说是管竖横这种九流宗门的落魄阁主,就算是一流的宗门弟子都不敢真的惹事儿,朝廷有的是法子治你。
别以为衙门里只有一些会粗浅功夫的衙役,那只是明面上的,哪一年各宗各门不往朝廷里输送一大批优秀弟子?
修行宗门占的国家的土地,吃的是国家资源,做的又是各种灰『色』买卖,当真以为能超脱俗世?
又不是真的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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