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拿了自己要的东西,从楼上下来,看见唐甜甜被谢哲给逼问得窘迫不已,十分难堪。
她走过来,看了一眼神情慵懒目光却咄咄逼人的谢哲:谢先生,我可以和甜甜单独说几句话吗?
有什么话还要背着我?谢哲目光黏黏的看着她。
甜甜也实在呆不下去了,反正今天到这里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再留下去,只会更加难堪。
她起身对云初说:嫂子,那没什么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你记得一定要来参加我的婚礼呀,你不来的话,我会很没面子的!
放心吧,我一定来!云初回答着,拉着甜甜的手臂也不挽留她:我送你!
姑嫂两个伴随着谢哲的冷哼,转身往外面走。
到了院子里面,甜甜才松了一口气,小声说:嫂子,哲哥哥怎么会在家里?他这人从小就阴沉沉的,很少见他笑过,我从小就很怕他
我也不清楚,应该是妈的意思吧?妈不放心你哥,让他过来看着?其实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
云初把自己的猜测告诉甜甜,其实她的心里也很烦谢哲。
这个家伙真的跟蛇没有两样,在她的身边嘶嘶吐着信子,令人胆寒。
两个人慢慢往院子外面走,云初又和甜甜谈论了一下谢美英,知道谢美英自从那天晚上吃鱼之后,更是性情大变,不仅狂躁还要伤人,据说还把看守的警员都咬伤了。
甜甜有些忧伤的叹息了一声,低声说道:这些事情我也只是听说,听说她这种情况,是能够从轻发落的
她的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隔了一会儿,再抬起头,眼眶已经微微有些泛红:我真的没有想到我妈会做这么狠辣残忍的事情!嫂子,请帮我给二哥哥说一声对不起,我妈她太过分了
云初听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急忙伸手揽过她的肩头,轻轻拍了拍安慰说道:别难过,这又不是你的错!
她陪着甜甜往外面走,出了院子的大铁门,她这才将那张卡拿出来,塞进甜甜的手里:甜甜,这钱我没动,你就要出嫁了,身边留点钱终归是好的!
甜甜认出是自己前段时间给她的那四十万,急忙推辞说道:这钱我不要,都已经给你了我怎么能又要回来?
见云初十分坚持,甜甜又说:嫂子你就别犟啦,这钱我是不会再要的!这些不光彩的钱,就拜托嫂子帮我用出去吧!
说着,将那张卡又塞还给云初,她自己也快速的上了车,从车窗里面对着云初挥手说道:嫂子再见,我的婚礼你一定要来哦
嗯,会来的!云初答应着,目送甜甜开车离开。
看了看手里的卡,只得再次将它收了起来。
其实,只要以后和文裴生活在一起,她应该不用再为钱的事情操心!
这四十万,就先放着吧!
回到客厅里面,云初瞟了一眼谢哲,发现他把二郎腿翘得高高的,正在看电视。
云初也没有在意,轻手轻脚的往楼上走。
明明正在专心看电视的谢哲好像后脑勺上面也长了眼睛一样,慢悠悠说:又想缩回你的龟壳里面去?
云初不理睬他,继续往前面走,龟壳就龟壳,至少在龟壳里面,她是安全的!
谢哲却不想就这样放过她,他转头看过来:昨天你还为她们要死要活的,怎么今天就不管了?
你说什么?云初停下脚步,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他抬手往电视上面指了指:诺,你自己看咯,你不是很关心这一家子的么?昨天为了他们,你连刀子都不怕,今天怎么就不管他们的死活了?
云初看向电视,本地新闻台,正在播放昨天发生在瑞景新城的乱刀砍女事件。
温少谦的妻子已经被关了起来,在看守所里面接受记者的采访。
那女人低垂着脑袋,带着怨气说:他总是不回家,不关心我也不关心我家暖暖,前段时间,他遇上了十年前一个跟着他学琴的女学生,两个人就勾搭上了,然后最近就老是不回家,我,我就气了,呜呜,不想要这个家了
女人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画面又切到医院里面,小温暖身上被白色的纱布包裹的跟个小木乃伊似的,脸上露出来的部分,也有些浮肿。
她抱着一个布娃娃,神情依旧还有些惊恐。
在护士和记者的哄劝之下,才开口说道:我想我爸爸,他今年暑假特备忙,他答应过要陪我去海洋公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