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转身看向韩织锦微笑道:“你可想知晓是什么事?”
不知何时,乌云散去了,月光透着窗棂照到了寝殿,隐约照到了巫娜里魅惑妩媚的脸庞之上,韩织锦见她这般自信,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抬眼看着巫娜里喃喃问出声道:“什么事?”
巫娜里见她好奇,坐到了一旁梳妆台前的绣凳上,看着韩织锦微微一笑道:“那暖令是有奇妙之处,可是却有一个坏处,你可知晓?”
韩织锦见她这样卖关子,心中紧张不已,也没有了耐心,掀开盖在身上的锦被走下床穿上鞋子,不顾这深夜的凉意走到巫娜里的面前神色有些紧张的问道:“到底是什么坏处?”
她是不想帮助巫娜里,却不曾想巫娜里竟然这般不诚实,在一开始她用暖令的时候就给她埋了坑子。
巫娜里见韩织锦紧张,心中更是得意的勾起嘴角冷冷出声回道:“不孕!”
不孕!
这个消息惊的韩织锦脑袋瞬间有些懵,她喃喃出声道:“不孕!就是不能承孕的意思吗?”
她希望是自己听错了,却不曾想巫娜里重重颔首笑着道:“正是此意!那暖令中有浓重的麝香,因着本就是用香料制成的,所以为了好用,不仅在里面添加了浓重的雄麝的麝香,更是在里面添加了浓重的暖情香,那暖情香是我藩国独有的方子,所以一般人闻不出来,你现下可明白了?”
韩织锦此时只觉得眼前发黑,暖令或许她不知晓,可是麝香却是知晓的,那时女子禁用之物,在她闺阁的时候,便听妈妈说起过。
谁曾想今日竟然自己用到了自己身上。
想到这里韩织锦看着巫娜里怨怼出声道:“你之前为何不说?”
为何现在才说?
巫娜里一脸无辜的看着韩织锦,双手摊开无奈道:“暖令本就是我藩国皇室之物,我以为你专门问我此物,定是对此物有些了解,谁知晓你竟然这般没有脑子。”
巫娜里也是无辜的很,她虽然在冷宫,可是对宫里的局势也了解个几分,自然知晓韩织锦是王太后的人,她与王太后之前本就有交易,所以在韩织锦去冷宫询问暖令之事的时候便松口给她了。
韩织锦听得巫娜里这样说,禁不住脑袋发晕,她不自觉的伸出手扶着床上的雕花床架子,素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方才眼睛渐渐清明几分。
可是睁开眼巫娜里便坐在眼前,韩织锦想起巫娜里说的不能承运之事,猛地冲上前抓住巫娜里的脖颈掐着她的脖子朝她大喊道:“你这个毒妇,我要杀了你。”
对于一个女人,一个在深宫里的女人,若是不能承运,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
可是是眼前的这个巫娜里害的她不能承运,要死也得拉着她。
韩织锦如是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