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陈亮捂脸看着姚月瑶虽然坐回了位置，可那条凳子往后摆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姚月瑶才肯坐下。

这让陈亮十分没面子，作为警察怎么能怕个没有危害力的传染病，也算是看穿了姚月瑶竟然还有这么让人引以为耻，做作的一面。

李婶也是被姚月瑶弄得难堪，一个劲解释，“乙肝也不是大病，我……我是个正常人！”

“你别紧张，冷静，乙肝是什么病我们都知道，不会歧视你，但你这宾馆的工作是真的不能再干了，也不是所有工作你都不能从事，你去找找其他的试试，当然你也得好好治病。”

姚月瑶作为公职人员，伤害了人民群众的自尊，陈亮就得替她摆平烂摊子，苦口婆心安抚下李婶才好。

李婶诺诺点头，虽然也是愤恨姚月瑶把她当严重传染病病人，被歧视心里有恨，但对方还是个警察，她再生气也不敢抱怨出口。

看李婶对姚月瑶不太敌视后，陈亮继续问：“我们理解了你们老板娘为什么隐瞒你有人代班的事，那你说说给你代班的人又是谁？”

宾馆老板娘不把那个代班的人说出来，那种少牵扯一个人，就减少了把李婶暴露的风险侥幸心理，很好理解。

老板娘不知道那个代班的清洁员对案件是否重要，也就能瞒就瞒，推出了张婶这个在宾馆合格正规的员工，就不怕宾馆违规的聘请员工被查出来。

但老板娘再想隐瞒，警察要查的事，就算这个人在世界上消失了，也很难让他销声匿迹。

而张婶那个时候没把事情说清楚，必定也是受到过老板娘的嘱咐，才没有多说话，只是隐约说了个算是事实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