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再厉害也就只能扭断你一条胳膊，可是你就是残废了，就剩下一只手也能顺利杀人。”

纪蜜放开手，在律西临后背一推，很是有自知之明，对她和他之间的实力相差有多悬殊心里清楚得很，在律西临作为她教官的时候就见识过了。

被纪蜜暗地里使出了大力推得如果是常人必定会踉跄两步，而他律西临是什么人，踉跄什么的在他轻易稳固重心的控制下根本不会发生。

他还来了一个华丽转身，然后眼波流转滟盈盈得看着纪蜜，招牌牛郎眼估摸是娘胎自带的，不然为什么过去在做纪蜜教官的时候跟她过招时也是这幅眼角带勾的模样。

所以是天生的没错。

“我不随便杀人。”律西临回过身再面对纪蜜，就又支起一条胳膊搭在桥栏杆上，歪着身体看纪蜜。

“不是为了杀人而接的工作？”纪蜜不想看他朝她抛媚眼，把头一偏，去看海面，但她不会忘了仔细思考律西临每句话里的意思。

律西临没有应声，而是挑了挑他带勾的眼角。

纪蜜忽然回头，紧紧盯着他，像是要通过他散发着滟波的眼睛看入他心底。

“两个人都不需要你动手要他们的命，一次任务不以取命为目的，可以理解，但是两次都不是要人命，而且同时发生，如果不是同一个人发布的任务要求，也太凑巧，除非你还真不是杀手，只是个身手好的私家侦探？”

纪蜜觉得自己这个时候才把纪水香和杨曙的事联系在一起，实在是太迟钝了，律西临根本不是接了两份工作，而是本就只有一个目的，不过就是过程中涉及了很多人。

可也很难想象纪水香和杨曙之间又会有什么联系呢，再脑洞大开，也不能把他们想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