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倱和邦妮又想拿她打趣,她干脆拿出了两只火蛊,表面上照明,其实虎视眈眈的盯着两个人。
邦妮刮了一下羽斯的鼻子,“你呀你啊,刚来的时候,装的跟个老古董一样,现在怎么这么皮?”
羽斯摇摇头,“大人你说谁皮啊,我多好啊……那个时候,不是跟你们不熟嘛,长老们都跟我说,外面的大人,都神通广大,一个不小心,就能把我拆成两半。”
她怨念深重的盯着两个人,盯的他们都有些发毛了。
“当时要不是一心想找到蛊母的传承,我才不出来呢,谁知道出来就被你们绑架了……”
邦妮也笑了,“当时我们不找到你也不行啊,要不然早没有后面这些破事了。”
安倱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现在这个事,还真就和当时没什么关系,迟早有一天,魏魈会找到我们的。”
“你还记不记得,二师伯自己的院子里,有很多佣人?打扫庭院的,做饭的,铺床的,守夜的……各种事情,几乎都要人来做?”
邦妮点点头,虽然当时和陈尘没有什么交集,但是陈尘的院子,却远比施凌这边,要热闹的多。
那里总有各种各样的人,进进出出,不过却也不像是求药或者治病的。
而大部分的人,还是熟面孔,虽然经常性的,就会有人几天不出来,然后又有新的人进来,但大体上,陈尘的院子里,基本上就没有断过人气。
那些进进出出的,或者进来之后,就不再出去的,多半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人。
反观施凌这边,前前后后都只有他和林语两个,在不停的忙活着。
虽然最为顽固的两个病人,就是邦妮和羽斯,但是时不时地,还是会有各种疑难杂症,被送到施凌的小院子当中,偶尔人挨人撞上了,几乎在院子里就要打起来,施凌和林语,几乎都要忙不过来了。
好在他们顾忌着医祖的规矩,火并都留在了外面解决。
那个时候,邦妮就很疑惑,为什么医祖不多招一点人,像旁边一样。
“其实那些人,不光是陈尘的仆役和佣人,更多的,都是他的实验品,还有徒弟。”
他们已经走到了狼少年的门前,哈贝开了门,安倱把狼少年放下,继续说着。
“把自己的徒弟,作为试验品吗?”
羽斯直直的盯着少年,却止步在他的房门前面,并不进去。
发现别人正观察着她热切的目光,她飞速的转移了话题,似乎始终关注的都是安倱一样。
安倱长叹了一口气,退了出来。
“他的实验……怎么说呢?大概是,用人炼蛊?”
羽斯惊讶的捂住了嘴巴,邦妮对这个结果,已经不太惊讶了。
之前陈尘给盛爻强灌各种动物的血液的时候,她已经隐约知道了些什么,后来联系各种传说和典籍,对于陈尘做的事情,也就有了大致的了解。
“所以说,那个魏魈,当时就在那群孩子里面吗?”
邦妮努力回忆着,却并没能找到一个匹配的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