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我元府的丫头做什么?
听到元通这句话,正张牙舞爪的刘三姑眼皮跳了跳,张秀愣住,愣愣的看着元通,江小芽不是做错事被赶出来吗?怎么……?
在张秀惊疑不定的眼神中,江小芽抬脚走到元墨身边,“公子。”
“嗯。”
元墨转身,江小芽自然伸手扶住,主仆默契十足。
元通看刘三姑和张秀一眼,什么都没说,抬脚跟上。
而这什么都不说,比直接教训她们还让人不安。
什么都不讲,这是让‘她们等着瞧吗?’。想到,刘三姑更加火大,死死盯着张秀,“你不是说这丫头元府已经不要了吗?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我,我也不知道呀!”张秀也很疑惑,也很不能理解呀。
“她克夫你不知道,元府还要她你也不知道?!你一推二六五倒是干净了,我怎么办?杜家那边我现在要怎交代?”刘三姑说着,火冒三丈,看着张秀恨不得把她掐死,“张秀我告诉你,如果不得好,你他娘也别想好过,你给我等着。”说完,匆匆往杜家走去。
张秀站在原地,心突突跳,脸色有些发白,来时天堂,眨眼地狱。怎么会这样?
那八两银子她都已经盘算好怎么花了。现在,因为江小芽一句话什么都没有了。
也不是什么都没了,她还得了元府管家一个‘走着瞧’的眼神,还有刘三姑一句‘你给我等着’。
银子飞了,人得罪了,事情陡然的反转,这亏吃的,让张秀眼前阵阵发黑。
对于张秀这种能吃苦,都绝对不能吃亏的人来说。这事,简直跟割她身上肉一样难受。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来的时候竟然还给那死丫头包子吃!”简直是亏出血了。
***
坐到马车内,元墨就闭上了眼睛,似闭目养神,可心里……她一跺脚为他挣了一个禽兽之名,现在一张口又为自己挣到了一个克夫之名。极好!
这是对自己够狠吗?元墨并不这样认为……
想着,睁开眼睛,望着江小芽,淡淡道,“把自己克夫的名头都说出来了,不怕以后找不着婆家吗?”
这话题,跟一个七岁的孩子说好像为时尚早了点,因为她不一定懂。可是,对着一个七岁就会叫床的孩子,好像没什么是不能说的,因为她都懂。
江小芽听了,望着元墨肃穆道,“奴婢没想过嫁人,奴婢就想做好公子的丫头。”
听言,元墨静默了一会儿,开口,不紧不慢道,“恭维的话,我也听过不少。唯独你的……本公子最不相信。”
坐在外的元通抿嘴笑。
江小芽:……
她才七岁,元墨就已经对她这看法了,那她以后还怎么混。还有,几天不见,元墨说话怎么突然这么不含蓄了。
都鬼使神差的配合着演了一场儿童不宜了,还含蓄什么?!而且,面对江小芽,太含蓄,受伤的好像只有自己。
“公子,奴婢以后一定好好表现。”
听到这表忠的话,元墨第一感觉不是欣慰。而是……不知道以后还会有什么幺蛾子出来。
这感觉出,元墨眉头不由皱了皱,清楚她是个会作幺蛾子的,为什么还要把她留在身边呢?
仔细思量良久,得出结论,他就是闲的。
***
“江小芽不但是个克夫的,还是个克父克母克家人的。你把这么个命硬的丫头捡回来是想害死谁?”
“当初她一个人会昏死在荒野,说不定就是她家人嫌她命硬才把她给扔了的!”
“二嫂,现在你把这么个祸害留在家里,以后家里但凡谁有个好歹,那都是你招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