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婷看着江小芽背影,凝眉,转头看向身边丫头,“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个,奴婢也不是很清楚。”翠英低声道,“奴婢前两日偶听府中人说,大少爷带回来一个丫头。想来,也许这个丫头就是江小芽。”
姚文婷听了,眼睛微眯,“江小芽竟成了沈宇的贴身丫头。呵……”哼笑一声。是该说江小芽有本事呢?还是……该说他们冤家路窄呢?
之前,在元墨意外被‘废’不能人道时,在元墨连续被人劫持却总是无能反击时。姚文婷曾庆幸,庆幸当初江小芽打翻了参汤断了她与元墨的姻缘,让免于守活寡,免于跟着担惊受怕。
可现在,看沈忻这副模样,看自己落到这副境地。再见江小芽,姚文婷不由再次生怨!
若非江小芽,自己的境况一定不会是这样。
不得不说,想怨恨一个人总是能找到理由。迁怒有理,怨你有因,错的都是别人,从来会是自己。
骄纵的女人,无道理可讲。
江小芽随着孙嬷嬷走出沈家,心里:有姚文婷在,这沈家是更加不能待了,绝对的大凶之地。只是,要如何离开了呢?
江小芽一路若有所思。
元家
晚,元墨沐浴出来,元通赶忙拿起棉布,为他擦拭头发。
元墨静静翻着手里书。
屋内温暖,静寂。
少时,元通似忽然想起什么,开口,轻声道,“公子,江小芽托人送信过来了。”
闻言,元墨翻书的手瞬时一顿。写信?
一个连大字都不认识一个的人,怎么会写信?
元墨意外也好奇,“信呢?”
元通麻溜把信函拿出来,双手递给元墨,“公子,在这里。”
元墨接过,看元通一眼,不咸不淡道,“没想到,你对她倒是挺惦记。”
几乎每天都要对江小芽吼一遍’剥了她皮‘的是他,现在最常在他耳边提及江小芽的也是她。
这是清楚江小芽处境危急,生怕他把她忘了是不是?是在期望他出手将她带离火坑吗?
“公子,老奴没别的意思。”
“没有最好!将她带出沈家,我没这想法。”
元通听了,垂首。
元墨表情凉淡,漫不经心拆开手里的信函,当看到上面内容,脸色顿变,黑沉如墨!
“江小芽,这混帐东西,我看她是找死!”声音沉戾。
看元墨陡然迸发出的火气,元通微微一愣,看一眼被自己主子甩出去的信函,弯腰拿起,心里:江小芽到底写了什么?让主子一下这么恼火。
要知道,主子可从来不是那种轻易就动怒的人。现在,怎么一下子就被撩出火气了?
心里十分好奇,万分惊奇,伸手将地上的信函捡起……
公子,奴婢已离开五日,您身体还好吗?奴婢在这里一切都好,就是想念您,想念您的音容相貌,还有……你唇上淡淡的青草味道。
公子,奴婢好想再亲你一次!
看到上面内容,元通眼眸瞪大,嘴角颤动,抽搐……
这,这是……
这是非礼,这是调戏,这是居心叵测,这是……找死!
江小芽她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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