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谢齐,颜璃热切了几之后,态度又回到初见那,恢复到视而不见。
不知道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其实是个女人,想起男女有别,知道矜持了。还是碰壁太多次,也感觉没意思了,终于老实了。
总而言之,明明大家都在一个屋檐下。可基本是相互无视,互不搭理。
将里面一切看在眼里的铭书,对于颜璃的反复无常却是十分不能理解,“福伯,那女冉底是打什么鬼主意?”
前几看颜璃对公子那热情的样子,搞得铭书时刻都担心她对公子耍流氓,一个不慎弄得公子失身于她。
也许是担心过甚,以至于铭书这几日晚上做梦,梦到的都是颜璃非礼公子的画面,各种方式,各种姿势。吓的铭书现在一到晚上就紧张,每次观察别院情况都担心,就怕看到公子赤身裸体的画面。
明明前几她热情的都像是要红杏出墙了,怎么突然态度就大变样了呢?
福伯听了,看着铭书,思索了一下道,“也许是想玩儿欲情故纵吧!”
“欲擒故纵?”
“我是这样猜想的。总而言之,她一定是没安好心就对了。”
福伯着,心里暗腹:不过,颜璃这么一搞,公子怕是要进退两难了。
进退两难吗?这倒是也不至于!
不过颜璃这变就变脸,也确实让谢齐有点不好找台阶了。
地下别院内,谢齐坐在椅子上,看着那站在桥上,望着那涓涓流水,不知是在发呆,还是在赏景的女人,眸色悠悠。本来他已经打算接下她的那‘相互关心’的热情。然后也顺势跟她一起探讨一下,如何从这里逃出去的策略和想法。
没想到,他这边刚准备好,她那边却翻脸了。
前几日哥哥长,哥哥短的叫的相当热牵这一下子就变路人了,这‘兄妹’情,是不是也太薄弱零了。绝交就绝交了!
噗通!
突然一声响,看石头砸落水中,瞬时水花四溅,溅落在身上,激起凉意点点。
谢齐拭去脸上溅到的那么湿凉,抬眸,看着突然发脾气的女人,嘴角几不可的动了动,看来她心情也是相当烦躁呀。
“芽,怎么了?”江老太看到芽举动,走出来担心道。
“没事,就是来月事了心烦。”颜璃着,转眸看向谢齐。
谢齐默默移开视线,这就是一个完全不懂含蓄为何物的女人。或者,她无视他确实是无视的彻底。所以,连来月事都能毫不遮掩的讲出来。
“身体不舒服就进屋躺着吧。”
“嗯。”
颜璃同江老太两人进屋。谢齐看她们祖孙身影消失,仰头,望着那硕大的夜明珠,眸色幽幽,隐晦莫测。
进屋,江老太看着颜璃道,“身体可是难受的厉害。”
颜璃摇头,随着将脑袋搁在江老太肩头,低低缓缓道,“身体不难受。其实,我只是想墨昶了!”
闻言,江老太心头有些发涩,心疼。
抬手揉揉她头,慈爱道,“一定还能见着的,以后都会好的。”
“嗯!都会好的。我还答应六爹和江巧,要接他们来京城跟我们一起过年的。”
听到颜璃提到江铁根和江巧,江老太心里也分外不是滋味儿。这辈子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的。
颜璃坐正,看着江老太,从来朝气十足的脸,此时染上一抹怅然,“奶奶,有时我不由会想。也许,我当初不应该带你来京城。明明知道京城并非安稳,安逸之地,我也没绝对的把握能护住你。却还把你带来,这或许不是孝顺,而是自私!”
若是江老太还在蕲河,她一定会遭遇这些事。
听颜璃这话,江老太抬手在她脑袋上轻拍了一下,“你这丫头什么傻话?当初如果不是你,奶奶早就被那被坍塌的房子砸死了,又怎么能活到现在,更别到京城了。”
“丫头,奶奶这辈子因为你过的很值得。像我这样的市井百姓,能走出来,看看外面风光,看看京城繁,还能吃到一辈子都没想过的好吃的。那是奶奶做梦都没想过的。”
“所以,你别给我想那些有的没的。”江老太看着颜璃道,“你看我生你爹爹,还有你叔叔他们时,那时候真是穷的连口吃的都没樱我明知道将他们生下来,也定是吃苦受罪,难道我就不要他们了?”“我把他们生下来,用了全部心力将他们养大,我就已问心无愧,至于日子苦,那不是我的错。你也是一样,对我,你该做的,该尽的比起别家孙女只多不少。所以,你完全不愧奶奶什么。至于我们落到这地方,那是坏饶错,跟你有啥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