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时寒面无表情地迈着步子走到他面前。

楚航擦了擦眼角的泪，精致的脸上的表情依旧高傲不减。

“在她的心里，根本没有你。”他将这个残忍的事实再一次说出来。

“嘭！”

司时寒动作极快地挥拳，楚航被这力道冲击着倒退了两步才站稳。

他眯了眯眼，看着有些愤怒的司时寒，心情莫名有些痛快。

“这一拳，是回复你刚才的那一拳。”

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楚航刚直起腰，“嘭！”

第二拳又迅速地落在了他脸上，湿润的触感从鼻尖滑落，楚航伸出手，随意地一抹，猩红的血迹沾染在了白皙的皮肤上。

该死的，居然流鼻血了。

“这一拳，是因为你居然给她注射了大量麻醉剂。”

司时寒出拳的速度并不算很快，可楚航丝毫没有求生欲，任那一拳落在自己身上。

打到最后，楚航白色的西装已经沾满了血迹，脸上也肿胀得和猪头一样，他躺在草地上，对着夜空放肆地大笑。

“和你打架真他妈没劲！”司时寒也顺势坐在他身边的空地上。

突然，楚航看着一旁的司时寒，眼里还有没有熄灭的疯狂，很认真地说，“司时寒，你杀了我吧。”

司时寒没有搭理他。

看着漆黑一片的天空，沉默不语，一字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