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日辞了冲虚,便一直向北而去,赶了五天的路,方才到了平定州的猩猩滩,紫玄到了之后,刚在客栈歇息坐定,就听到一阵嘘溜溜、嘘溜溜的哨子声响,紫玄当下起身,看向窗外,又听得四匹马从长街上奔驰而过,马上乘者大声传令:“教主有令:风雷堂长老童百熊勾结敌人,谋叛本教,立即擒拿归坛,如有违抗,格杀勿论。”
紫玄想来:“怕是任我行开始行动了,此时这魔教内必然空虚,正好适合我一探究竟。”想到这也不犹豫,这黑木崖内的地图,早在曲洋那时就已经记下,是以紫玄是认得路的。
这却是紫玄猜错了,又加上有些细节记的模糊不清了,是以不曾知道。要说这童百熊那是东方不败的铁杆追随者,当年任我行还是教主的时候,童百熊就对任我行颇多不满,却与东方不败相交甚厚,待得帮了东方不败夺了教主之位,也不居功自傲,仍是做着风雷堂长老的位置,魔教众人对他颇为佩服,只是这东方不败修的葵花宝典,练差了功,进入到了畸形的先天,慢慢影响了心性,宠爱杨莲亭。
这杨莲亭因此大权在握,偏又无才干,是以童百熊就经常顶撞杨莲亭,不服命令,杨莲亭怀恨在心,加上任我行去寻找童百熊的消息暴露,杨莲亭就借机要抓捕童百熊,去除异己。但童百熊在教中颇有威望,这使得魔教众多高手都聚到黑木崖,紫玄此去却是撞了个满怀。
这时紫玄摸到了魔教总坛议事处,却见站满了人,心下一阵郁闷,暗道:“说好的行动呢,江湖吹的任我行这么厉害,怎么弄的魔教的人都聚集在一起了?难道想增加增加任务的难度,这样才显的自己厉害。”
只是这时也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紫玄暗暗打量着众人,寻找机会,只见当前坐着一个男子模样的人,众人口称教主,想来是东方不败的替身了,你道是紫玄如何得知,却是紫玄看到了那东方不败还有胡子,这是决无可能的了,“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如此有名的话紫玄还是记得的,当下也不知东方不败在何处,又看这里人多势众,紫玄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静待时机。
等了片刻,见一个人走了进来,左右口称杨总管,想必是杨莲亭了,见他也不答话,满脸倨傲,走到“东方不败”身旁,随后见一行人走过刀阵,带着个担架,紫玄看时却是令狐冲,见到他脸色呆滞,但气息稳固,却是已经知道是有算计的。于是便静待事情发展,就见那人上前谄笑道:“属下白虎堂长老上官云,参见文成武德、仁义英明教主!”
紫玄听着不免有些好笑,想到:”不愧是太监领导的地盘,这等奴颜屈膝却不一般人弄的出来的。“
便在此时,听得身后有人大声叫道:“东方兄弟,当真是你派人将我捉拿吗?”这人声音苍老,但内力充沛。
待看到他时,众人暗道:“这童百熊还是被捉了。”
紫玄就见众人拉拉扯扯,言语交锋,最后令狐冲以及任我行一行跳了出来,杀了假冒的东方不败,在完全奴性的教徒中,任我行轻而易举的完成了权柄的交接,看的紫玄一阵恶心,任我行又逼迫杨莲亭问出了找东方不败的密道,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去寻找,紫玄放下心中杂念,便追了上去通过一段阴沉的地道,紫玄就看到了一座颇具巧思的花园,便一直向里掠去。
突然一个飞针射了过来,速度奇快无比,紫玄闪身躲过,就听到一个男声却是尖着声音说到:“是哪个朋友不请自来到了我的院子里,太过无礼了。”声音传遍整个总坛,却是内力深厚,是紫玄见过的第一人。
“不请而来,还请勿怪,江湖无名之士欲向你取两件东西,没有门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紫玄淡淡的道,虽是淡淡的声音,在场众人都只觉的在耳边响起,不由的惊怖,暗道:”这人好深厚的内力,较之东方不败也不逊色分毫,一路跟随我们却不曾发现任何动静,不知是敌是友。“
就见屋内走出一人,面上无须,脸上也施了脂粉,身上那件衣衫式样男不男、女不女,颜色之妖尤甚女子的衣服,正是东方不败,“任教主终于来。只是你是谁,我完全不知这江湖上何时出现了新的先天高手,还如此年轻。”
忽然又惊呼一声道:“莲弟,你……怎么了?是给他们打伤了吗?”说着看向紫玄和任我行一行人。
杨莲亭怒道:“如今大敌当前,休要婆婆妈妈的,先退敌再说。”
东方不败委屈道:“是,你莫生气。”众人见得东方不败如此之态,以为他是疯了。
这时紫玄闪身赶到东方不败面前道:“我还不至于对武功如此差劲的人动手,东方不败你给了我要的东西,我马上就走,绝不插手你们之间的恩怨情仇,”
“紫玄师叔?!!“令狐冲看着紫玄的背影惊呼道。
”哦,就是近来江湖上的武当叛门之徒血剑吗?不知你要何物,待我们联手将东方不败杀了,我取给你。“任我行眼神闪烁道。
”算是我吧,只是任教主也不用算计我了,我不是来动武的,你们的恩怨我清楚,我不会插手的。“紫玄淡淡道。说着看向了令狐冲道:“我前几日见了风前辈,切磋一番之后让我带话,说要是见到你就让你回去一下,他有事要交代,你最好尽快动身吧。”
“风太师叔要见我吗?不知是何事?”令狐冲问道。
“是独孤九剑的屏障破了,要你回去补全。”紫玄道。
待听到独孤九剑,令狐冲才相信紫玄所言,当下应是。又道:“紫玄师叔何不帮我一起铲除魔教教主,也是为正道扬威。”
“呵!!我不于你这行事颠倒的人说话。”紫玄扫了一眼任我行一眼,任我行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