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貂蝉看着皱眉深思的紫玄,貂蝉敏锐感受道紫玄的悲伤,这还是貂蝉第一次在紫玄身上感受到这个情绪,当下有些迟疑的叫道
“貂蝉啊!收拾收拾,我们出远门了!”紫玄回过神来道
“要去哪?”
“我也不知道啊!且走吧。”
“是!公子去哪,我就去哪!”貂蝉欣喜道,当下匆匆而去,到自己的房间内收拾东西去了。
“哎!我改变了历史了吗?不知道啊,好似一切都又回到了原来的轨迹,大势难逆啊!不知道我留给他们的思想能剩下多少!”
“公子,我收拾好了!”貂蝉见紫玄走神,轻声道。
“唔?这么快!”
“这是刚刚就已经收拾好的,只是重新收拾了一下公子的行装,公子平时的行装也不多,所以快一些。”
“如此我们走吧!”
光和六年,初春时节,紫玄和貂蝉一路向北,走走停停,这一日,两人来到冀州地界,过了黎阳关口,便来到广平郡,一路行来,对于紫玄来说无所谓,但对于十六岁的貂蝉就有些勉强了,见到貂蝉这一路之上努力的跟上自己,并不叫苦,紫玄一叹,貂蝉的心意自己并不是不知道,但自己又能给他什么承诺呢?总有一天自己会离去,何必惹的相思,不如忘情于开始,当下硬了硬心肠,脚步并不停止,但不可察觉的却是紫玄的脚步已经慢了下来。
待走到庭前,便见一人醉酒于路旁亭中,弹剑而歌,歌曰:“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世人多碌碌兮,可笑且歌。”
紫玄闻言暗奇,上前施礼道:“在下欲休息一番,不知此处可方便。”
“并无不便之处!”那酒者两眼朦胧道
“如此多谢。”
两人来到庭中坐定,一边取凉,一边吃着干粮,这时貂蝉见左右无事,便道:“公子,我有些疑问。”
“说说看!”
“我们一路走来,所到之处尽皆是民殷人盛,较之洛阳也没有逊色多少,虽然政治不清明,外戚宦官祸乱,但这都是依靠陛下才获得的权利,待到新帝登基,自然会好起来,可是为何你会说天下要大乱呢?”
紫玄看了一眼那酒徒,见其虽说放浪形骸,但衣着考究,明显是个士族,而且穿着严谨,想必是个古板刚直之人,此次怕只是借酒消愁而已,是以紫玄笑道:“不要妄谈国事了,歇息一下,我们接着向幽州前进。”
看到紫玄示意的眼神,貂蝉看了眼那酒徒,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言。
“咦!如何不言了,此间只一酒徒而,不必忧心言语不当。”那酒徒闭眼嘟囔着道。
只是半响都不见两人搭理,自讨了个没趣,只是心里暗道:“只是这女子便有这等见识,怕是那年轻的主人也有一番高论。”
当下眼神微动,道:“你这女子到也有些见识,但你只是看到的表象,真正的根源在百姓啊!你只看到了民殷人盛,但却没有看到的是这些人多是帮工,并没有自己的田产,很容易就成为流民,你说等新帝登基,但如今已经成了主弱仆强的局面,新帝登基,力量暗弱,如何掌控这天下,到时稍有不慎,便要是烽烟四起,诸侯征战的局面,兼之大汉民心丧失,归于黄巾教,没有民心,如何再起中兴,眼看着大汉两百多年的基业就要毁了!”
闭目休息的紫玄闻言,睁开眼睛,看向那酒徒,观其言语也是一个智者,当下起身道:“在下洛阳杜行之,不知阁下是哪位名士,恕我眼拙了!”
“我只一个酒徒,哪里是什么名士,不过是酒后乱言罢了。”那酒徒见此又复躺靠在亭柱上。
“此人好生无理!”貂蝉见自己公子受到如此待遇,当下薄怒的看着那酒徒。
“哈哈!生气就不美了,再说是我等轻视在先,看其言谈,也不是平常人说的出来的,鬼谷纵横之术,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用的。”紫玄拂了拂衣袖轻笑道。
“哦?!你且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