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三日,皇子辩赶来,却不到一刻时间便离开了,张让亲自传旨,却也被拒之门外,只是这张让竟然一反常态,笑呵呵的离开了,朝野震动,纷纷备礼拜访,无一例外都被拒绝,只是门外的礼品却是堆积如山,貂蝉做主将礼品赠送给了流民,使得紫玄声名远扬。
最后一日,紫玄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在做最后的努力,却不了主脉震动,竟开始溃散开来,紫玄大惊,忙收拢阵法,以太乙算数查看,却发现这黄巾竟然起义了,成了龙脉溃散的最后一根稻草,只是事到如今,也由不得多想其他,紫玄咬咬牙,将自己唯一的道元融入到阵法里,只见阵法光芒大盛,刘辩的龙脉瞬间融入主脉,不断吞噬力量,就在这时,主脉瞬间崩散,化为三股,一股自主融入刘辩龙脉内,另外两股穿过空间,不知所踪。
“天命难违!只是幸好刘辩的龙脉保护了根基,看来这辈子是不会有汉昭烈帝了。”紫玄暗叹道。
与此同时,黄巾发动了起义,席卷天下,天下震动,汉灵帝竟然为此惊厥,昏迷不醒,群臣及内侍相商,立刘辩为太子,代理国家。
次日,刘辩亲自来到无为观,拜请紫玄为太子太傅,以便自己时常请示,无为观主紫玄道人欣然接受,同撵回宫,同日傍晚,太子听从紫玄建议,下诏解除党锢,选拔贤才,为国出力,士族欢腾,同时下罪己诏,广发州县,着人以白文诵读街巷,黄巾之势为之一窒。
三日过后,太子正式代国理政,下达第一份诏书,其一解除徭役三年,凡放弃起义之人,其罪不究,其二荐拔贤才,由各州举才,供太子亲自选拔予以调任,其三检修法令,凡有作奸犯科,触犯法令之人,一律按法令处置。
诏书下达,群臣为之一震,老臣们热泪纵横,本来还有些反对紫玄为太子太傅的人,也变得对紫玄多加赞赏。
诏书传至州府,地方颇有些犹疑,不知是一阵风还是陛下真有心奋力政事,尽皆按兵不动,观望京都。太子立曹操为河南尹,总掌京都法令,曹操闻讯仰天大笑,欣然受命,以暗影提供的证据,一日之内抓百人入狱,选了十名恶名昭彰的人当天斩杀于街道,京都震动,次日弹劾纸张纷飞,但却被太子当众焚烧,并将罪证传发众人,众人无言,卢植高声愤恨道:“该杀!”声震瓦砾,至此京都法令无人敢犯。
地方闻讯不敢怠慢,通令州县,但是闻讯的豪强,尽皆约束家中子弟,只是远离京都,豪强依旧是我行我素,但至少不敢在明面上胡作非为。
一个月后,太子亲自接见了来自各州的贤才,立考场于大殿内,众人惊奇的发现手中的纸张细腻柔软,简直是闻所未闻,更令人称奇的是每张纸上的字竟然一模一样,众人暗付:“都说这紫玄道人有神仙手段,莫不是这都是紫玄道人施展的法术所成?”直到刘辩亲自说开始答题,众人才安静下来查看题目。
五日后,太子依据所查证据,罢免大量尸餐素位的朝臣,依据选拔任命贤才,朝臣震动竟引的半数朝臣联合上书请辞,太子大怒,怒喝到:“尔等不思皇命,上不忠朝廷,下不爱百姓,庸庸碌碌,是国之蠹虫,今我拣选天下英才,竟使尔等联合逼我,也好,我成全尔等,准尔等请辞,永不录用,自今日起,贤者上,庸者下,刻碑立于皇宫门前,你们退下吧!”
百姓一片叫好,徐州郑玄闻讯,独自奔赴洛阳京都,声称愿受太子驱使,士林震动,荀家八龙,颍川庞德公,荆州黄承彦纷纷效仿郑玄,出山相助,太子大喜,亲自出宫门一里迎接,士林震动,自此京都大安,朝政焕然一新。地方不敢妄动,声势浩大的黄巾竟然被朝政的一系列的震动,显的没有那么严重了,又加上军心不稳和地方围剿,黄巾开始龟缩于各个大山内。
“二弟,三弟,我早说过我师弟非常人,你们如今困住我,以我名义发布命令,为了你们的野心,竟使得信众无辜流血丧命,可恨!我实在愧对师弟啊!”一间暗屋***置法阵,以锁链捆绑住的张角有些嘲讽道。
“大哥,别怪兄弟,如今我们民心已得,天道在我,那刘邦也不过是亭长起身,我等如何不能做那皇帝,为天下带来太平!”
“就是,大哥太过迂腐了,我看你是被你那个不知所谓的师弟给骗了,到后来还不是朝廷统治压迫我们,我们还不是一样没有地,你看着吧,我们的太平道一定会大行天下的!”
“哎...”张角见自己的两个兄弟已经被自己的欲望填满了,竟然还拿着太平道遮掩,不禁心痛的闭上了双眼,静坐不语。
“大哥,只要你告诉我们符节在哪?我等自然会给你松绑赔罪的!”
“哼!尔等不要妄想了!”张角冷笑一声道
“大哥!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啊,那小子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啊,竟然让你连兄弟都不信了!”
“你们走吧,我不想再和你们说话了!”张角摇摇头道
“大哥....”
“算了,三弟,让大哥休息吧!”张宝道
“哎~也罢”张梁叹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