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许小法!”
“哦?!不知可否演来,让我看看其中的玄奇。”
“好呀,好呀,我也想看,皇兄快快使出来,什么飞剑斩妖,御剑凌空,唤使神雷的。”那夏月激动的大叫。
“法不轻显于世,还请皇叔恕罪,不过,恕我直言,皇叔这几日或许有些灾祸,如今有缘,我这有墨剑一柄,或可助你过了那灾祸。”紫玄说着抬掌凝练出一柄墨色的小剑,交与皇帝。
众人见此手段,皆是惊奇不已,那陛下自然是珍重的放好这墨色小剑,只是紫玄转头就见那夏灵双眼紧盯着紫玄,紫玄无奈之下,也只得再凝练一柄,惹得夏灵大喜。
紫玄不欲在此多待,告罪一声,拉着母亲向药园内走去,众人以为紫玄在山上清修日久,在人多待的地方待不惯,当下无有不应允的,待来到药园,母子二人自然就自在多了,闲聊之后,紫玄便道:“母亲,天地之间,杀伐之气渐渐弥漫,天地浩劫将近,我有一处安全之地,不知你可愿往?”
“我儿有此心,为娘就已经很欣慰了,只是我既然决心不再踏足修真界,是生是死,皆是凡人之命,况还有我一生挚爱和孝敬如斯的儿子,为娘我已经知足了,大劫也好,生死也好,我都要在你父王身边,这也是我不成打扰你的原因,因为当你踏入修真的时候就已经与凡无缘了。你不必担心为娘,你只要认真的走你的路就是。”药月温柔的笑了笑,帮紫玄掠了掠头发道。
紫玄闻言沉默半晌,只得无声的叹息一番,然后道:“母亲既然如此认为,孩儿自然不再多言,也罢,母亲稍待片刻,我去去就来。”紫玄说罢御剑而上,在半空中,紫玄拿出数块拳头大小的玉石,双手并指作剑,只见清光闪耀,这些玉石便化作了数枚玉剑,合计二十四柄,紫玄见此满意的笑了笑,右手掐决,于玉器上开始出现无数铭文,剑意开始散发而出,二十四柄玉剑隐隐相连,交相运转,每转一周,十二柄玉剑就会相互激撞一番,散发出阵阵杀意。
“去!”紫玄漠然喝道,只见这二十四柄玉剑朝着王府四周散去,直直的插入地底消失不见,紫玄拿出灭度,口中喝道:“疾!”灭度轻鸣,王府随之一动,二十五道剑体于虚空中凝聚而出,又恍然消失不见,这异象来的快去的也快,众人只以为是幻觉而已,转头便忘了。
“母亲,这剑阵或可护你周全,孩儿不孝,难以在你膝下承欢,这有丹药三枚,可延寿一季,你且收好!”紫玄按下云头,来到药月面前。
药月看着手里的丹药,嘴角抿了抿,似有言语,但见紫玄眼神并不与自己对视,知其亦是不舍,当下也就将挽留的话咽了下去,口中轻松道:“出门在外,你要多加小心,若是累了,我还在这!”
“.......,是!”紫玄说罢一飞冲天,消失在天际,药月远远的凝望,长久叹息一声,蹒跚的走回了床塌,她知道,这或许就是自己最后一次见到紫玄了,只盼他平安一世,药月心中默默的祝福着,只是这脸上的潮湿却是缓缓流落。
“慧剑可斩情,但如何斩爱!我身上的债确实是多了些!”紫玄叹道,心情郁闷,也没有了观景的心情,速度更快几分,向青云山方向而去。
大竹峰,守静堂。
“也就是说这道玄,明知小师弟对于修炼之法,无力抗拒的,依旧还要杀他,依旧夹杂着诛仙之威欲要他心神俱灭,讽刺的是,到最后竟然是魔教救下了之地,让他苟延残喘?!”紫玄静静的听着大师兄的话语,神情淡漠,言语清淡的说着。
“........”听着紫玄淡淡的声音,却不知为何自己心中竟然有些寒意,只是一时无言,毕竟是掌教真人,师傅也将此事压了下来,众位师兄皆是无言沉默。
“好的很,好的很!今天我倒要看看这通天峰的人是不是真的如此厚脸皮!”紫玄冷哼一声,闪身飞出守静堂,众人一惊,待反应过来时紫玄的身影依旧飞出了大竹峰,突然,一道红光拦在了紫玄前面,众人望去,正是大竹峰首座田不易,只见田不易脸色阴沉,看着紫玄喝道:“你要干什么?!”
“意不平,欲要看看这世间还有没有正道!”
“胡闹,我们就是正道,你不可放肆!”田不易道。
“那还恕徒儿不孝,师傅小心,我已经到了太清境界!”
“既然如此,那就先打赢了我再论其他!”田不易闻言神色一喜,然后出言道。
紫玄不在言语,挥剑就刺,灭度和赤阳剑碰到了一起,但赤阳剑如何是灭度的对手,铺一接触,就见赤阳剑的剑光微颤,田不易的肥脸上出现了一丝心疼,出言低声骂道:“臭小子,你小心点,没想到你真的到了太清境界,但你此去还是要有分寸,此时正是我青云门空虚的时候。”
“我知道了!师傅得罪了!”紫玄说罢剑光一闪,田不易本就无心战斗,当即后退,却不了被紫玄抓住破绽,一脚踹在了田不易的屁股上,田不易脸色涨红,恨恨的看了眼紫玄,然后从空中跌落,众人看到紫玄动作,皆是面色古怪,看着田不易,田不易大怒:“反了反了,这臭小子,看他回来我怎么收拾他!大仁,闭门谢客,就说我身受重伤,不便见客!”
“是!”众人闻言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应是。
“哎~好小子,怕是他对我这个师傅也有怒意吧!只是.......哎.....”田不易揉着屁股,脸色闪现一缕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