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哥要走?!”阿狼道
“缘分来去皆是如此,诸位保重。”紫玄说罢一个纵身,便消失在黑暗中。
“小哥,你说过教我识字的,我一个字都还不会,你要说话不算话吗?”突然,阿狼大声喊道。
紫玄闻声轻笑一声,高声道:“若想要我教你,就到大理城来寻我。”
“大理城.....”阿狼低声道。
且不管这名为阿狼的少年如何思虑,但说紫玄一跃而起,踏木而去,正是认出了此地的山势,熟知盗墓世界的云南虫谷,紫玄自然知道了方向,当下也不愿过多停留,正准备离去,却不料自己却被那少年拿住话语,只得留言到大理寻自己,若是这少年真的来了,那自己就还他一段缘分也就是了。
彩云之南自古就是山灵木秀,无数珍禽异兽生活在其中,寂静的黑暗成为了天然的掩护,为那些暗行者提供了足够的安全,紫玄行于其中,于黑暗之中见证了自然的勃勃生机,收敛自己的气息,犹如一片树叶漂浮,与众物混为一体,便是碰到了正在厮杀的二头豹子,两者竟然皆无反应,依旧紧紧的盯住对方,寻找对方的破绽,紫玄看了片刻也不去打扰,转身离去。
“嘶嘶....”突然,一声嘶嘶的叫声传来,紫玄定睛一看,却发现是一个淡紫色的松鼠正在向两兽发出警告声,两兽看了紫色松鼠一样,那会管它,接着吼叫一声,向对方冲去,紫色松鼠大怒,飞身下树,速度之快今日于空中留下了虚影,只听两兽哀嚎一声,各自的眼睛便已经瞎了。
那松鼠有些得意,捡起了地上掉落的松塔,心满意足的又爬到了树上。紫玄见此叹了口气,走上前去,随手取了几个资料创口的草药,以掌碾碎,配以自己的真元内力,生生不息之意传来,只见两豹低吼一声,本就是新伤的双目极速的愈合起来,清理了血迹,双目便已经重新亮了起来。
“去吧,下次就要小心了!”紫玄拍拍两兽的脑袋,看了眼正在向自己示威松鼠,摇了摇头,跃起身子,开始了赶路。却不料那松鼠见紫玄离开,两只灵动的眼睛转了转,亦是紧追着紫玄而去,两豹经此之事,也没了打斗的欲望,各自散去了。
“你这小家伙,为何跟着我?”行了约莫一个时辰,紫玄见跟在旁边的松鼠竟然还没有离去,不由出言道。
“呜呜...”这松鼠叫道小脸之上竟然显现出得意的表情,那意思好似是你这家伙终究是跑不过我。
“也不知你是何等异种,连续飞奔一个时辰竟然毫无气短之意,更兼灵性十足。你如今追来,便算是缘分了,不如跟在我旁边可好?”紫玄出言道。
那松鼠即使颇有灵性,却如何听懂紫玄的话语,当即只是跳到紫玄的身上,上钻下跳,脸露兴奋,好似发现了比松子还要好吃的食物,一只鼻子不停的呼扇着,嗅食着紫玄的气息,紫玄见此眼神一动,抬手汇聚出一团真元,那松鼠两眼放光,一串虚影闪过,便来到了紫玄的手上,不停的打滚,状似极为欢愉。
“原来如此,你这家伙倒也识货,既如此,你便跟在我身边吧。”紫玄说着,将那松鼠放到怀里,那松鼠也不挣扎,安静的躺在紫玄怀里,不一会儿便沉沉的睡去,只是身上紫色的皮毛好似深了几分。
一夜奔波,天边已经擦亮,紫玄见此拿出背囊的干粮吃了些,便寻了初开阔之地,盘膝向阳而坐,吞吐天地稀薄的灵气和晨阳之光,只见紫玄口鼻内似含神物,发出金色毫光,上下翻动。沉浮之间牵引四周能量,炼化成缕缕真元,一半被紫玄身体吸收,一半沉入丹田,却未激起任何波澜,这丹田好似虚无一般,紫玄练气至此,若按照功法划分,确实只是勉强算是只找到了气感的练气一层罢了。
紫玄也不焦急,毕竟法体同修,自然是慢一些,况且以自己如今的底蕴,在天龙江湖小心一些,保命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唯一思虑便是那诡异的声音,竟然要自己成为天下第一,此事却是颇为诡异。
“那声音绝不似混灵恶搞,况且自己身上那挥之不去的阴冷感确实存在,如此莫不是混灵对头的手段?只是这也太过简单了吧,我即使是不出山,仔细练习个十年,莫说乔峰慕容复,便是那藏经阁的老和尚还有逍遥三老绝不是自己对手,这天下第一竟好似玩笑之语一般,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且不去想它,但此方世界却是值得自己去好好历练一番,天下第一没什么意思,还不如搜集天下武功来的有趣,如今大理地界,倒正好有一个好去处,小家伙,我们便一起闯荡江湖了!”紫玄摸摸紫色松鼠,静静看着山下的世界道。
“天下无常事,十算九不准,每日起三卦,尽算有缘人。”一位书生模样的人站在一个卦摊上,念叨着卦摊两旁的帆布,脸上露出笑容,对着算命的道:“先生实乃高人,所谓天衍五十,遁去其一,世事无常,可不正是十算九不准吗,是以周易言: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如今我反倒相信先生之卦,不知可否为我起上一课!”
“既然是有缘人,自然可以,卦资便成三七之数,予我三两吧!”那算命先生道。
“嗯?!先生真乃高人,敢问先生如何得知我身上有十两银子?”
“今日会场,入门费五两,吃喝花费二两,余三两是用来打点小厮的,只是这三两却是你的祸端,我便与你化解了,你可自去,持己为民本心,或可逢遇贵人!”那算命先生闭目道。
“这......,多谢先生!”这书生眼色惊异,却不再多言,拱手谢过,转身匆匆离去。
“这位先生,在下姓段一个誉字,不知可否为我算上一卦?”那书生刚刚离去,一位约莫十七八岁的青年站到卦摊前,脸带笑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