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茗那看着娟秀而潇洒的字迹，凝视着那个“方”字那气势磅礴的一横。

这个熟悉的签名，连她自己都快要相信那是出自于她本人的笔下了！

苏月凑过脸去看，看完后也目瞪口呆。

王子轩把陈律师的手机了拿过来，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皱起了眉头。

“茗茗，这字迹跟你的签名相似度都有99.9%了！

连我都快相信，这就是你签的了！”苏月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

“哦，那剩下的0.01%的不像，是从哪里看出来的？”王子轩问道。

他想着，这0.01%有可能就是区分不同字迹的线索。

谁知道，接下来苏月的回答，让他后悔了提这个问题……

“那0.01%的不像，就是茗茗的眼神咯。如果那是她的签名，她根本就不会那么吃惊。

可是，看她刚才那一副简直不敢相信的样子，这0.01%肯定得押在否定项那里。”苏月道。

王子轩：“……”

明明就是随口胡乱说了个数字，却要绕个弯，说成有理有据的样子……

方茗看了看苏月，又看了看王子轩的表情，不禁浅浅一笑。

这一笑，倒让自己紧崩着的神经放松了些。

“是啊，这字迹跟我的太像了，连我自己都难以区分。”

王子轩看着方茗嘴边的笑意，眸色变得温柔了，嘴角也不自觉地微微扬了扬。

“这么说，吕总昨天去找您的时候，您并没有签合同？”陈律师问。

“是的，我没有签。”

“有证人或者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