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艳的脸色略略变了变。

难道……小瑞之前看过方茗的这份计划书？

哼，就算看过，又怎样？

难道她还怕方茗回来拆穿她吗？

方茗现在正准备蹲监狱呢！想回来？简直做梦！

她已经为吕正大安排了国内最有名的大律师。

只要明天一开庭审案，以大律师那三寸不烂之舌，一定能坐实方茗接受“商业贿赂”的罪名！

呵……

秦艳丹凤眼一挑，道：“你说呢？”

她的语气中含着不屑，目光也带着轻视，那样子仿佛在嘲笑对方的智商还没上线。

“这还用问？亏你还是个主管呢！”小红嘲笑道。

“是啊，我还就是个主管！秦主管让主管们有问题就提出来，所以我就提了。你这个专员瞎搅和什么？”小瑞气定神闲地说道。

众人听小瑞重音强调了“主管”和“专员”这两个词，早已听明白她其中的意思了。

一来，秦艳虽然是代理经理，可那只是暂时的。

她职位上挂的还是主管，跟小瑞等人平起平坐。

二来，小红再怎么狐假虎威，也只是个专员，要比在座的主管低一级。

小红气得脸都红了，可是又无法反驳，只恨自己就只是个专员。

秦艳斜了小瑞一眼，目光变得阴鸷。

她在心里冷哼一声，方茗这个小跟班，还挺忠心。

不过，不懂得审时度势的人，是愚忠！

等她解决了方茗之后，小瑞这个眼中钉，再慢慢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