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艳的脸色顿时变得一阵红一阵白，极其难看。

她眼里含怒气地斜了方茗和小瑞一眼。

很显然，方茗就是不给她台阶下，小瑞更是存让她难堪！

“对不起……”

秦艳小声而快速地吐出了三个字，然后高傲地别开脸去。

小瑞不禁把耳朵凑过去了些，却皱了皱眉。

“秦主管，你说什么？大声一点！

我离你这么近都不见，方经理怎么听得见呀？”

秦艳睁大了眼睛，一双丹凤眼狠狠地瞪着小瑞。

好你个于瑞，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小瑞则一脸无畏地回视秦艳。

她的眸色似乎还有几分兴奋。

哼，你瞪、你瞪、接着瞪。不管瞪多久，你也要低声下气地道歉！

不一会儿，秦艳瞪得眼睛发酸了，小瑞还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秦艳暗自望了身旁的陆羽茗一眼，只见他那面色仍是阴云密布，还带着明显的不满。

这时，主管们一个个都看着秦艳，脸上都是一副等待看戏的表情。

秦艳咬了咬牙，提高了一点点音量，说道：“对不起，方经理。”

“这回我听清楚了，我们的代理经理向方经理道歉了。噢，说错了。”小瑞稍稍捂了捂嘴，“方经理都回来，哪儿还需要什么代理经理呀！我更正一下刚才的话，是秦艳主管向方经理道歉了！”

…

主管们看到秦艳这低声下气的模样，不禁轻声笑了起来。

大家都见惯了她飞扬跋扈、骄傲自大的样子，如今看见她忍气吞声的样子，还真觉得挺快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