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闻言登时急了。
“你别故意找事!”
“怎么,只许你看上隐月剑,我就不能?”非洲鬣狗笑道,听不出是否动怒。
“那是宫里的宝贝,你凭什么拿?”
“我怎么就不能拿?”非洲鬣狗忽然一阵大笑,“宫里的?那可是前朝宫里的,你说这话,不怕杀头么?再说,就算是宫里的吧,跟你一个死太监又有什么关系?”
“姓曾的!”太监大叫一声,一个纵身跃到这边,却干脆丢开倾君,竟直接与非洲鬣狗动起手来。
狗咬狗,也是活该。
倾君冷笑一声,趁着鸳鸯刀与使铁索的两个还在发呆,转身直奔着明香那边去。
明香此时已经又击毙一名黑衣人,另有一人重伤,然而黑衣人毕竟众多,刚才她是一打三,这会儿虽然杀了一个、伤了一个,却又添了三个新人,愣是变成了一打四。
以一敌四的明香虽没受伤,却完全无法脱身,再想伤敌也不再容易。
场上诸位动作太快,又不停走位,围观的黑衣人不好轻易上前,生怕拳脚无眼而默契不足,反而帮了倒忙,破坏了眼下的局面。若非如此,只怕所有的黑衣人早就一齐扑上来了。
倾君与那些黑衣人不同。
她冲进去不涉及配合,若能将四个黑衣人的围攻之势打乱,或刺伤一个两个的,反倒是件好事。
于是,在突进去为明香解围之时,隐月剑成功地刺中了一个用长刀之人的后腰,入肉足有三寸深。
虽不至于立即毙命,再想爬起来打架却有些难。
倾君就这样与明香汇合到一处。
“怎么不走!”明香蹙着眉,语气有些急。
“说好了的,不能丢下你!”倾君回了一句。她顾不上问明香为何隐瞒武功,又是从哪里学到这样上乘的功夫,也没空分辨作为一个丫鬟的明香,方才的语气是否合适,从说完这句话开始,便与围在一周的黑衣人打斗起来。
她俩虽然会合了,圈子却大了些,于是有两个黑衣人加入进来,另有三四个人掠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