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月剑是刘策给她的,并非刘隐所赠,至于刘隐本人是否有这个意思,倾君还真就没什么信心——毕竟,在她拒绝了刘隐示好之后,那家伙立即把她放出府,他自己则连夜赶往荆州了。
正因为如此,在周啸天问她的时候,倾君自然而然地心虚了。
周啸天“哈哈”一声嘲笑,十分得意地对倾君说:“隐月剑的事,自然有人和你清算。至于背后议论夫人,连夫人的名号都是个虚的,不过是一个盗剑的骗子,难道还要凌波堂给你赔罪?”
“周堂主此言差矣。”濮阳冥衍道,“王府守卫重重,管夫人能持剑出府,自然是有王爷的命令,即使不是王爷亲手赠剑,也是由人转交,怎么就扯上偷盗之说了呢?况且夫人终究是夫人,背后议论了就是错,夫人的名号是王爷先认下的,周堂主再怎样,也不能不认王爷的决定吧?”
周啸天嘴角一撇,看着濮阳冥衍冷笑一声,态度十分轻蔑。
老庄主为人端正,挑不出一点毛病,因此众人都十分信服,因此敬着濮阳冥衍,他自己也算争气,做事周全,立过不少功劳。
但周啸天实在不明白,好好的一个濮阳少庄主,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甘心听那个叛徒的话,一口一个“夫人”称呼着,恭敬得好像没了骨头。
莫不是为美色所迷?
那少庄主和小丫鬟那场眉来眼去又是怎么个意思?
周啸天“呵呵”一笑,道:“上回我们几个堂主联名,请动了五姑娘,为大家除掉叛徒,怎么今日看少庄主的态度,竟像没有这回事一样?说起来,五姑娘不会也认了这位‘管夫人’,不敢下手了吧?”
濮阳冥衍登时慌了。
他一直拿这事来要挟明香,但只是因为好玩,根本没打算透露出一点,毕竟让刘隐知道了,一定没有明香的好果子吃。
而明香自己也尽力瞒着,生怕倾君知道。
结果这周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