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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或许先皇才是那个与众不同的,真正当皇帝的就该是沐庆或朔帝这样,小肚鸡肠、城府深沉、忠奸不辨、是非不明,置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却毫不愧疚,一味玩弄权术的人。
刘隐看着舆图,思考着对方可能会采取的行动。
自己如今已经到了邵州,最多三日,南诏那边就会收到消息,他料定对方不会再按兵不动,因为如果真的还是没有动作,只会让南诏将士极沐庆拉的那些盟友心存疑虑,以为沐庆真如自己所说那般,是怕了他刘隐了。
沐庆不是真怕,而是忌惮,因为忌惮,才会想要破釜沉舟,无论如何都拉刘隐垫背。
这一点刘隐很自信,也很清楚。
可是单看沐庆此次的举动,就知道他确实谋划了多年,既然已经出师,必然会竭尽全力。
面对要拼命的人,避其锋芒是最好的,可惜现在的情形由不得刘隐回避,因为邵州一旦失守,从邵州到荆州以及左右相邻的十数个城池将很容易被敌人攻破,到时候他刘隐就是罪人,即便重新收复失地,回到京里也是一顶有罪的帽子扣下来。城池失守带来的钱粮损失、生灵涂炭,让他连功过相抵的机会都不可能有。
这是必须赢的一场仗。
但南诏这个太子用兵如何,有什么习惯,刘隐完全不清楚,就连在这边盘桓许久的霍松林也没打听到什么消息,目前大家知道的,就是沐庆身无半寸功,也就是没打过什么仗,没战役可供参考。
不过对方是有备而来,这点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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