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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刘隐的原话。
自己当时怎么回答的?濮阳冥衍回忆了半天,记得他应该没有反驳辩解,好像只是痛快答应了。
“可这样一来,管夫人岂不是更难受?”
“为何要难过?”濮阳冥衍反问。
“因为误会王爷而懊恼,或者因为王爷自作主张替她打算,心里头怨恨。”
“你想多了!”濮阳冥衍扬起唇角,“不过我也曾这般想过,觉得不如瞒到最后,看是个什么结果。后来还是师父提醒了我,我才明白让一个人快乐,不是自己做了多少,而是让她放心去做想做的事。大不了我陪在她旁边,帮她一辈子。”
樊三只觉心口被人重重一击。
他没想过这些道理,可一直以来不也是如此做的?甚至为了心上人,他付出的其实更多,只为了让那人无忧。
濮阳冥衍却自言自语道:“这令牌的事,若她决定要走,我自会拿去给她。若她不走便罢了,等邵州的仗打完了,再交还给她,看她是否愿意肩负起刘氏这么大的担子。若依旧是不愿意的话,我亲自去一趟京城,把令牌交给刘策也就是了。”他一直叫刘策名字,并不以“二公子”相称。
樊三恍惚着点了点头。
濮阳冥衍见他失神,知道是为了自家心事,索性继续收拾东西,由着樊三在那五雷轰顶、失魂落魄。
不知过了多久,樊三终于回过神来,却见濮阳冥衍已经收拾妥当,只把隐月剑依旧放在外头,剑身压着那封邵州来的信,青布包着的令牌却是不见,显然已经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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