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君抿嘴,伸出小手指要拉钩。
“这是什么?”刘隐问。
见他不懂,她也不多解释,自去牵了他的小手指,认真地勾了一勾,道:“这叫‘拉勾’,拉过小手指,承诺过的话就不可以变了。”
“不是击掌为誓?”
“你手劲儿大,我怕疼。”她耍赖道,其实是因为她总是不受控制,在他面前,她会不经意地表现出小女生的模样,因此一时忘了击掌为誓罢了。
“傻。”刘隐说着,摊开她的手掌,左手扶着她的手腕,右手在上头轻轻击了三下。
见她发怔,他微笑道:“我说过的就会算,补这个击掌,不过是想告诉你——我对你,温柔得很,怎么会弄疼你?”
倾君立即想歪了,“唰”地一下,就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刘隐见状,略一想也知道她在琢磨什么,虽怕她恼羞成怒,不敢直言拆穿,但到底还是放肆地“哈哈”大笑了半天。
倾君尴尬到不行,想到她总是控制不住要污,反而被自己给气笑了。
一时开午饭,二人就在一处用饭。
与在王府里不同,刘隐吃得极快,令倾君感到惊讶。随即想起大学军训的时候,为了“时刻准备着“,自己也曾风卷残云般吃过一个月的饭,她倒也理解了。
果不其然,饭后没多久,倾君还慢悠悠喝着汤呢,外头鼓声又响起来。
刘隐捏着她的下巴,说了声“等我回来”,之后深深地吻上她的唇,却来不及深入一些。
临出门时,他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
倾君心中很不踏实,虽然那一眼没让她生出什么别离的异样,或任何不好的预感,可刘隐在外头打仗,她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她觉得,自己一定要加紧学习,争取早日和他一起,站在沙场上,威风凛凛地迎敌。
想到这里,她唤了一声:
“门外是谁当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