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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隐听“临溪”说完了话,嘱咐了一句,便让他退下了。
自己仍坐在帐内,实则有些心乱。
白煦和倾君认识?
这倒是可以解释,为何追日那般烈性,竟会服从于倾君了;也可以解释,为何白煦会让倾君骑他的马,并且在跑马场围栏外,静静地注视着她。
可是又为何,她没有跟自己提起呢?
他一直以为,倾君与自己,是知无不言,不会有丝毫隐瞒的。
或许,她认识的,不是现在这个白煦?白煦和她来自同一个时代?
刘隐想了半天,觉得这倒是有些可能。不过究竟如何,他一会儿回去,直接问问她,也就能明白了。
……
再次回到倾君的帐篷内,刘隐的心莫名不安。
他犹豫了一下,不知如何开口——她病了,而且显然没打算告诉他,那他又要如何开口询问呢?一直到二人梳洗完毕,坐在睡榻上读书解闷,他才终于问出了口。
“听说你今天射箭,很是不准。”
所幸,他最终找到了这个看似平淡无奇,实则饱含深意的开场。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倾君微微一笑,将手中的书轻轻合上,“我说了,身上当真酸痛得厉害,你以为是随便说说的?拉弓的时候力气虽然还够,但是胸口肋骨、腰腹,都酸得很,弓拉满了,很快就撑不住,箭都是不得不发、才射出去的,想来也不可能准。”
“很痛吗?”他问,抬眼细细端详她的脸。
方才她的回答,显然是避重就轻。
倾君心头一颤,似被他灼灼的目光烫到了一般,强笑道:“酸痛,疼得蛮厉害,下午运气练功,也没能缓解多少,如今还是疼的。”
“那要不要沐浴?”他低声问,“晚睡一会儿也无妨,用热水泡一下身子,应该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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