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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沾满了灰。
头颅以下的部分,却在几步以外的地方,静静地躺着。
身首异处?
彭芹紧紧咬着牙,眼泪不停地往上涌,他用力压回去,最终却还是失败了。
泪水划过面庞,不冷,不疼。
但彭芹一直绷着的那根弦,却忽然断了。
“谁干的?!”
他怒喝一声,佩剑出鞘,指着面前的几百南诏士兵问。
没人回答。
“我再问一遍,谁干的!”彭芹音量低了一分,语气却冷了三分,浑身杀气四溢,根本掩盖不住。
杜明远张了张嘴。
皮伦抬手制止。
他淡淡地看了杜明远一眼,眼中满是懊悔,轻声对杜明远说了句:“我们不是军中之人。”说完,便寒着一张脸,来回扫视南诏士兵。
杜明远犹豫了一下,没有劝说彭芹。
别说彭芹想知道是谁干的,就连他自己,此刻也很想知道。
至于不能杀战俘的事——杜明远自己是不能动手,但诚如皮伦所说,无垢山庄的并非军中之人,不过是追随着夫人来到此地,之前也是离开军营了的,还管他娘的什么狗屁规矩!
“直娘贼!”彭芹学着辛虎斡的语气,狠狠咒骂了一句,心头又是一酸,“我再问最后一遍,这是,谁,干,的?!”
一字一顿,声音洪亮。
仍旧没人回答。
不回答的原因,却不是南诏士兵听不懂彭芹的话。
他们即便听不懂,只看脸色和举动,也猜得到彭芹是什么意思。之所以不回答,乃是是因为——
他们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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