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白煦也坦言。

心里却有些奇怪：这明香姑娘虽说冷漠骄傲，对倾君却是极好的，怎么今日要以名字称呼呢？

带着不解，白煦看向明香。

明香闻言却垂了眸子，一边思考着事情，一边低头，看白貂吃肉。

这小东西在白煦面前乖巧得很，一点看不出来它会是个剧毒的伤人之物。

果然都是认得的。

“随便给块什么肉就吃了。”明香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道，“这白貂，还真是听白将军的话。不知那位养貂之人，和白将军是否也是旧识？”

“明香姑娘既然是夫人的亲信，白某也不必隐瞒。”白煦微笑道，“只是这话，还请不要告诉旁人。”

他原没打算一直瞒着。

毕竟等到了地方，大家都会看出来是怎么回事。

只是事关她的过去，又有自己那耸人听闻的来历，白煦方才不敢说实话。

面对明香，说了倒也无妨。

毕竟，他看得出，这位五姑娘和青君关系很好，好到让人难以置信。

“我不会说。”

明香给出承诺。

白煦缓缓开口：“养貂之人，和夫人，在白某无依无靠的时候，收留了白某。”

说到这里，语气顿了一顿。

因为一般人听见了，都要问他“为何无依无靠”。

明香却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言。

白煦等了几息，见明香仍旧漠然地盯着他，方才确信这位五姑娘和一般人不同，于是自嘲一笑，连谦称也不用了，继续道：

“初见夫人的时候，我很惊讶，夫人当时尚还年幼，与我幼年一个玩伴，长得十分相似。”

明香闻言，眼底倏忽闪过一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