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想不明白这背后究竟有什么样的阴谋算计。

……

慎王府里，小潘氏已经卧床不起数日。

按照她的计划，在发丧如意的时候，在棺椁的夹层里藏入清溪，将清溪妥善送出王府，然后由买通的杀手将送葬的府丁全杀了，并将清溪救出，送到她实现安排好的小屋里藏身，直到清溪恢复。

这也是为何她要收如意做义女——慎王妃的义女，有棺有椁，那么大的空间方便藏人。

在她的计划中，如意是个彻头彻尾的棋子。

棋子用完了，废了，丢了就是。

所谓“厚葬”，原就是随手一丢，并不是真话。

可那天她一直等到了半夜，也没等到杀手传回来的消息。

次日小潘氏立即让人去追查，她实在是怕杀手们背信弃义，见了清溪之后起了别的心思，私藏清溪、反过来要挟自己，以索取更多的银两。

派出去的人带回来的消息，却是所有杀手都死光了。

“对方下手干脆利落，几乎都是一招毙命。所有杀手，一个不剩。”

“清溪呢？”

小潘氏只关心这个。

探子摇了摇头：“没有郡主的身影，属下几人把附近翻了个遍，看不出任何异样，郡主佩戴之物也都没落下。”

言外之意，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小潘氏颓然跌坐在椅子上。

“是殷夜如，一定是殷夜如。”

自己行事如此隐秘，一般人不会知晓，连慎王那个糊涂鬼都不知道。

能知道的，只有一直盯着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