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防备的陈警官就地一滚,几颗子弹“嗖嗖嗖”地从他的头顶飞了过去。
陈警官躺在地上竟然一动不动了。
那三个日本宪兵看了好一会儿,见陈警官竟然是一动不动地躺在了地上。还以为陈警官已经中弹身亡,就端着枪慢慢地向陈警官走了过来。
突然,陈警官一翻身,一枪就撂倒了前面不远处的那个日本宪兵。接着,他又向后面的那两个日本宪兵开了枪。
后面的两个日本宪兵大吃一惊,慌忙闪向两边。陈警官在后面的日本宪兵躲闪的同时,飞快地起身向前冲去。眼看陈警官就要融入集贸市场慌乱的人流,消失的无影无踪。
陈警官突然一个趔趄,他暗叫一声“不好,自己中枪了”。只见他缓缓地转过身来,举枪再次向身后射击,一个日本宪兵身体晃了两下,却没有倒下。与此同时,几颗子弹再次射中了他,两股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陈警官举枪的那只胳膊垂了下来,一条血线“嘀嗒、嘀嗒”地滴在了地上。
他另一只手接过那只血迹斑斑的手枪,当他再次举起枪的同时,两颗子弹再次射中了他的胸膛。霎那间,陈警官成了一个血人。
枪,掉在了地上。他那已经惨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然后,他如同一堵墙,慢慢地向后倒了下去……
周老先生得到消息已是第二天上午,当他从邮递员手里接过当天的报纸后,顺便就看到了头版那醒目的标题“通缉犯陈某负伤被捕”。周老先生只觉得头一晕,差点就跌倒在地上。他强忍悲痛,终于稳定了身型。
一行热泪,顺着他那饱经沧桑的脸颊流了下来。
周老先生用袖口拭了拭眼角,一声不吭地走回了客厅。
得到消息的班喜七郎,命人将陈警官送到了日军医院,全力进行抢救。他派重兵包围了医院,严密封锁消息。并严格盘查一切进出医院的人员。
同时,他在第一时间内将这一消息报告给了内山英太郎。内山英太郎命令道:全力抢救、抓紧审讯、严密防范、张网以待。
班喜七郎领会了内山英太郎的意图后,迅速调整了部署。他采用了内紧外松的策略,他减少了明面上的兵力。却让那些宪兵和特工人员化妆成病人、医生、护士在医院内部严密布控;他让另一些特务化妆成小商小贩在医院的外围巡逻和监视。
同时,他让报社刊在头版头条登了陈警官负伤被捕的消息。虽然,这则消息语言含糊不详,却是配发了一张不甚清晰的黑白照片。但是,认识陈警官的人足以能够一眼就能认出这被捕的人就是陈警官无疑了。
周老先生秘密派人,把这一不幸的消息,以及自己对形势的判断通知了地下党组织。一天后,地下党组织反馈给周老先生消息是,营救陈警官的事由地下党组织负责,周老先生等玄学界人士要密切关注敌人的动向,并且要特别注意自身安全。另外,风水师大会如果需要地下党组织和八路军的配合,请及时告知。
话说,伍青云和张秋生大师他们接到周老先生的通知后,就抓紧时间与当地新四军和八路军进行了交接。接着,他们就马不停蹄地往回赶。
伍青云和张秋生大师等几天后,先后回到了洛日城。在回来的路上,伍青云发现了疑是自己的通缉令。好在上面没有照片,并且姓氏也不对,因为他这个“伍”不是通缉令上的口天“吴”。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他给自己起名为“伍大宝”。
“你这个名起的够可以呀!回去后,看小宝不挠你!”周皈兰笑嘻嘻地说道。
“我本来就比他大,我不叫大宝,难道你要叫我小小宝吗?”伍青云刮了一下周皈兰的琼鼻,就跑开了。
“别跑!”喊着,周皈兰就追了出去。
王掌门笑眯眯地摇了摇头,说道:“年轻人就是精力充沛!”
众人也是笑呵呵地点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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