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干了!”
“太好了,冬狮郎成为队长了,我可以过上没有工作的幸福生活了!”
松本乱菊将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两坨红晕渐渐浮现在她的双颊上。
“我跟你说,那是我调教有功,你当初让我来教真是个明智的决定。”伊文为乱菊添上酒,自吹自擂道:“我当初就该收钱的,亏了!”
松本乱菊并不吃伊文这套,毫不留情的拆穿道:
“得了吧,我怎么听说某人连番队都不敢回,只能待在朽木家借住啊?”
“这个,借住……朋友之间的事……算的上怕吗?我只是和白哉比较投缘,所以这才多住几日……”
看伊乙己涨红了脸,松本乱菊突然贴到了伊文的面前,带着意义不明的笑容,小声道:“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上朽木家的那个小姑娘了?”
“我是那种人吗?”伊文一下子拉开了和乱菊的距离,义正言辞地说道:“我还是比较喜欢丰满一点的,比如……”
伊文对着松本乱菊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摇了摇头:“……你这样的酒鬼不行,要性格温柔,身材又好,长得漂亮,最好还听话的。”
“我赞同伊文的看法!”
松本乱菊还没来得及抨击伊文这段能让女性死神协会批判上几个小时的言论,一个光听着就能让人觉得不正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伊文转过头,看到了一个丝毫没有出乎他意料的人。
“京乐队长,这是终于跑出来了?”
京乐春水在伊文身旁坐下,伸手拿起酒盅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还是老一套,什么队长的责任之类的,你知道的,山老头最看重规矩。”
伊文举起酒杯敬向京乐春水:“来,敬认真工作一天的京乐队长,难得啊。”
“你还好意思说。”京乐春水偏过头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伊文:“我们家七绪可是天天在我面前拿你说事,什么人家的副队长,和自己的副队长之类的。”
“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我们是来喝酒的。”总觉得再说下去,话题就要变成批判他了,伊文赶紧举起酒杯扯开话题:“为了没有工作!”
“为了没有工作!”
“为了没有工作!”
三个职场废人纷纷举起酒杯,碰在了一起……
难得出来喝一趟,这一场酒局一直喝到后半夜,三个人就这样喝得不省人事,吐了几轮之后,就躺在了店里,居酒屋的老板虽然很想把他们都扔出去,但是这三位,一个队长,两个副队长,只能当做没看见了。
不知道多久没喝得这么醉了,上次是什么时候?好像是领导出去团建吧,伊文扶着发涨的脑袋,乱七八糟地想着。
哐当——
好像碰翻了什么东西,伊文伸出左手代替睁不开的双眼来弄清自己这是在哪儿。
‘嗯,什么东西?软软的,温温的……’
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触感让伊文的杂乱的思绪稍稍集中了一些。
“呕——”
宿醉后的干呕让伊文一阵难受,勉强睁开了肿胀的眼皮,伊文漫不经心地看向自己的左手边——一个又白又圆,象征着美好的东西正躺在他的手下,只是这个又白又圆的东西上现在沾满了猩红的鲜血,只有狰狞,没有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