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夜转过头看向娘亲。

乔汝安手上，并没有十簇火苗。然而，她的情况也和夜的差不多，只是比家伙稍微好一些。她至少能做到五指控火。乔汝安此时就像入定一般，十指均匀地分开没有再做任何的动作。整个人，一直在心翼翼地用着意念控制手中的火苗，正在不停地思索和尝试。

就连娘亲，也做不到十指控火！

乔夜嘟囔着一张嘴，看向正在悠闲地喝着茶的黄申鸣：“黄长老，十指控火，主要讲究的是什么？它的精髓何在？”

黄申鸣狡黠地嘿嘿一笑：“你自己不都是十指控火了么，那重点当然就是要用你的十根手指头去控制火苗了。真笨。”

“哼，平时我们炼『药』，这些就已经足够了，为什么炼器需要那么多？老头子，你是不是存心要刁难我和娘亲。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出来吓唬饶。”

“哼，黄『毛儿你懂什么？！炼『药』和炼器能相提并论的吗？”黄申鸣气呼呼的扭头瞪着乔夜，“你炼制的丹『药』、『药』剂，能有多大的玩意儿？能和一把大刀那样大吗？能比一个炼『药』鼎还要大吗？炼器，不仅仅要炼制空间戒指，还要炼制这些大家伙！”

“大家伙谁不会炼制？我和娘亲还炼制了马车呢。”乔夜气哼哼地将娘亲的马车拿出来，只见一个巧的马车形状的灵器，便悄然出现众人面前。乔夜启动了一下机关，刚才还可以单手捂住的马车，顺便翻大百倍，变成了一个房子模样。

乔夜得瑟地瞥了一眼黄申鸣：“怎么样，看到没樱这就是我们炼制出来的大家伙，也没见用到你的那些什么所谓的十指控火才能做到。”

黄申鸣：“......”这，这是灵器？不是灵器，它确实是灵器。但它，又不像是灵器。

黄申鸣走上前，仔仔细细地看着乔夜拿出来的东西，眉头紧锁着。他粗糙的手指，动动这里又动动那里，最终嘿嘿一笑：“这算什么灵器？顶多算半个灵器罢了。”

“哼，老头。少在这里装深沉。”

“怎么，不信老夫的话？再了，你娘亲都认老夫做师父了，你这臭子倒是老头老头地叫，叫上瘾了啊。”黄申鸣气呼呼地吹胡子瞪眼，“还有，你们这算什么灵器？灵器的精髓，主要是靠炼器的技能做出来的。你们这个，大部分都是依靠机关术，算的什么灵器？”

乔夜闻言，笑嘻嘻无谓地摆摆手，大度地道：“哎，你老了就承认了呗。把机关术很好地结合到炼器术里面，也是一个创新和突破。”

“创新个屁！”黄申鸣简直要被这臭子给气晕了，“灵器灵器，要靠绝大部分的炼器术做出来的东西才叫灵器。主要依靠机关术做出来，炼器术作为辅助的东西，也就只是一个机关器。哼，黄『毛儿啥也不懂还强词夺理。”

黄申鸣上前，一把拉住乔夜的爪子，一老一走到马车的一处机关前。黄申鸣大手一指：“这个机关，完全可以用炼器术完成。而且如此简单的功效，用炼器术完成比用机关术完成能节省三分之一的原材料。还有这里，也完全可以用炼器术来完成，这里更加离谱！如果这一处用炼器术来完成，节省下的材料会是一半！你们这都是在浪费材料！”

乔夜：“呃......这......”当初他和娘亲一起看外婆的手札和书籍的时候，也有这个疑问。只是当时娘亲恰好会做这些机关，为此，他们也就没有再深入探讨，而是直接用机关术来完成的。

黄申鸣气呼呼地瞥着眼前支支吾吾的『毛』孩：“你这个马车，不是和龙一辰那子的那辆马车差不多的功能吗？你去看看人家的马车的用料，哼，人家那个才叫真正的灵器！他的马车用料比你们少，机关术用的也比你们少，人家用的是实打实的炼器术。”

乔夜：“......”呃，没想到龙叔叔还留有这么一手啊。不过貌似当初龙叔叔也有类似的法，只是当时他们没什么心思在炼器上，也就没有那么在意。如此一来，这马车还真是够浪费材料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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