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还发了个坏笑的表情包过来。

本来秦书不想笑的，看到那个表情包就忍不住噗一声就笑了。

秦远听到声音，扭头看了一眼，见秦书笑得那么开心，就随口问了句：“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

“也没什么大事，就一个小姑娘想…”

秦书在心里想了一下形容词，不太确定的说：“…嫩草吃老牛？”

秦远疑惑的皱了一下眉，表情有点嫌弃：“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只听过老牛吃嫩草，没听说过什么嫩草吃老牛。”

“草怎么吃牛？你这些年的书都白读了吧？”

秦书：“……”

秦书默了两秒，侧了下身面向驾驶位那边，望着她哥的侧脸没好气地说：“哥，你这个人也太古板了吧，我就打个比喻而已，你那么较真干嘛？”

“再说了书白没白读你不知道？我可是以市状元考进南大的！”秦书一脸的得意。

“就这？”秦远的语气有些不屑，很明显是看不起秦书这个市状元。

就在秦书准备长篇大论一番时，秦远面无表情、语调轻飘飘的说了句：“没记错的话，我当初好像是全国状元？”

“……”秦书到嘴边的话又给吞回去了。

算了，比不起。

秦书别过身看向窗外，不想说话了。

她不配跟全国状元讲话。

但是想想，秦书又觉得不服气。

从小到大，她要什么就有什么，全家都宠着她，她怎么能输给哥哥呢？

但是，在头脑智商这方面，她的确不如秦远。

于是，她想了下，转过身问：“哥，你难道不好奇那头老牛是谁？”

秦远下意识想说不好奇，但看秦书那一脸我现在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就临时改了口：“……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