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玥白抬手拭去了她眼角滑落而下的泪，随后伸手捏了捏夏芷念的脸蛋，软软的，捏下去又弹回来。

“夏芷念，知与是谁？”楚玥白捏着她脸蛋的手，又重了几分力。

夏芷念哭得更凶了。

“你不信我，你不信我，呜呜……”

楚玥白吓得急忙松开了手，慌乱的擦着她的眼泪。

“我不是有意的，你别哭了，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信。”

楚玥白反应过来刚刚自己干了什么，懊恼不已。

他一向不对女人动手，怎么就捏她了呢？

仿若听到楚玥白的话，夏芷念安心了不少，不在大声哭了，但是仍旧微微抽泣着，“你若信我，为什么不站出来和他们说呢，为什么呢……”

她的眉心仍旧紧蹙着，颤抖的睫毛透着不安。

楚玥白伸手将她眉心抚平，夏芷念也渐渐安静，再没有呓语。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楚玥白看着终于睡熟的夏芷念，换他皱起了眉头。

来到银月城之初，楚玥白已经将夏芷念十五年来所经历的一切都了解清楚了。

可是从他见到她开始，好像自己所了解的就是假的。

但是他又绝对相信云琛所探听到的一切。

初见她，她不自闭，反而很嚣张。

相处来，她心狠手辣，绝不吃亏。

现在，她脆弱敏感，仿若受惊的小鹿。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夏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