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楚玥白不能发表任何意见。

当初挑选暗卫，就是专门为褚云皇的安危所选择的，选出来之后，他们就是褚云皇的人，至于做什么，那是褚云皇自己的事情。

楚玥白记得，“七号”的确是一个女子，而且长相貌美，巾帼女英雄的模样，褚云皇喜欢这种英姿飒爽的女子，也是情理之中。

“你能知道，七号是什么时候被替换的么？”褚云皇的声音，听不出喜悲。

夏芷念的点了点头，“一月前。”

褚云皇的身子，跌坐在龙椅上，口中喃喃道：“那没错了……没错了……”

夏芷念看着褚云皇，这个刚刚还很是威严的男子，此刻竟然如此颓败了下来。

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七号，那个琉儿。

“一月前，琉儿突然暴病，说是传染的，除却太医，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她的寝宫。”褚云皇自顾自的说着，刚刚还清明的眼眸，此时浸上了一层雾气，“琉儿向来都是我行我素，没有将朕当做一国之主，和她相处，朕感觉到了那种不曾感受过的平淡幸福，所以当初琉儿说不让除了太医以外的人进入她的寝宫，朕也不曾怀疑……”

说着说着，褚云皇的声音越来越小。

“皇贵妃还活着。”夏芷念看着褚云皇的模样，突然开口说道，“我查看他的记忆，发现那些人被替换的人，除了七号，都死了。我猜测，他们应该是直到七号还有利用价值，所以留下了她的命。”

褚云皇闻言，一双眼中，多了一丝光亮，蹭的一下，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你说的可是真的？”

夏芷念点了点头，目光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