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周流怀疑它是什么洪荒异种来着。

“文娘动手，你不是一直恨他么，当年是他阻止你求药，否则你娘也不会死。”这老妖婆跟灭绝师太似的，动不动就鼓动文娘杀人，穷凶极恶的跟个恶魔似的。

“我……我……”文娘举起刀，盯着大爷，拼命咬着牙嗫嚅，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废物，快动手，杀了他，他本就是该死的。”

“师父，我下不了手。”

女道姑越是催促文娘动手，脸色愈加的凶狠，仿佛一匹饿狼一般，瞪着苍白的眼珠子，对着文娘一句又一句的逼迫。

周流反正看出来，原来门道在这里啊，包括文娘失踪，又好利索了，还学了武功，应该就是这个老妖婆安排。

“把老妖婆废了，留她一条命，我要问问这万寿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周流与小九交流了一番，对付这么一个老妖婆，小九一个手指头都可以摆平。

“看我的！”小九笑了笑。

而那个老妖婆愣在了原地，因为又有另一个小九出现在了她身后，手掌聚拢成抓，一下贯通了她的丹田，将一颗拳头大小的妖丹抓了出来。

失去了妖丹，老妖婆比凡人还不如，维持人形已经是勉强了。

“你们到底是谁……”老妖婆面如死灰，光滑如水的皮肤，一下子变得枯树皮一般。

小九仰起脖子，张口吞下了那颗妖丹，几乎没有嚼开，直接化进了脾胃里，小九撅着嘴，吧嗒了一下舌头，“不好吃，还不到一千年修为，早知道就不吃了，平白玷污了我的法力。”

老妖婆已经知道，妖丹与她失去了联系，对方的实力至少是她的十倍之上。

那一堆响马跟见了鬼一样，落荒而逃。

“现在可以回答我的话了吧？”周流俯身，抬起老妖婆的下巴，两人目光直视。

“大人，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老妖婆侧目看到小九的分身化作一条光绦。而小九身后九条尾巴四处招展，每一条尾巴的修为都恐怖得令人心悸。

“万寿山……”周流只说了这三个字。

“我……我不知道。”老妖婆仰头看了周流一眼，迅速的低下头，心里做着考量。

“哼，她不说呀，媳妇你快点想办法啊！”

“哦，来了！”

小九应了一声，纤细的手腕抖开，手掌全然覆盖在了老妖婆的脑袋上，小九眼中神光聚敛，手掌猛然抬起，五根手指头抓出来了一个透明的动物，看样子是条土狗。

老妖婆身体再次一顿，自己元神从肉身里出来，被小九抓在手里。

“我要再用力，你的元神可就没了，想想保守秘密重要，还是魂飞魄散永不超生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