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吗？”

“会，”安阳像模像样的搓起他的背脊，实在好奇今天的程煜究竟怎么了。

往常他们虽然亲昵，可是程煜总给她若即若离的疏离感。

这丝古怪的地方，等到第二天上学，安阳就彻底知道了答案。

杨舒雅转学了……

“知道为什么吗？”程煜的声音低哑地在耳边拂过，“因为她想跟程安做朋友。”

安阳怔住，不明白的看向靠到身边的程煜。

“爸爸，为什么？”

“程安，”他的手突兀地捏了过来，疼得安阳不由红了眼眶，“以后不许问为什么。”

他的眼睛依旧明亮好看，可是彻骨的冰寒从脚底窜了上来，让安阳一时无法动弹。

“程安所有的一切，都是爸爸给的，所以不许做爸爸没有让你做的事情。”

“你、你把她怎么了？”

这一句话似扔下的火把，立刻燎烧起程煜压抑的怒火。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我只是……”

“你在怀疑我什么？！”他的五官立刻扭曲了起来，手掌下意识地抓在了安阳的脖子上。

绷紧的五指好像要将她的骨头捏碎，强烈的窒息感让她再次感受到了死亡的降临。

程煜的眼眶蓦地红了起来，如同一只濒死的猛兽，发出凄厉的哀嚎，“你是我的孩子，你居然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