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穴针扎一样的疼，辰兆珩强撑着精神，才不至于让愤怒冲昏头脑。

越到这个时候他就越需要冷静，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他就该用一贯的作法，将人捆在身边，无时无刻都在自己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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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满狭小的空间，紧张的呼吸声，让一旁的JK·森眉头紧皱。

“不是说好了吗，按照我的计划行事。”

“抱歉，”扣紧的十指空握成拳，死死抵在额头。

查理德紧绷起的身子，暴露了内心的惶恐不安，“她为了安德鲁，可以做到这一步，我不能……”

“杀了安德鲁，才会让她对辰兆珩恨之入骨，”JK·森失望的闭了下眼睛，“你现在又将人救回来，完全是在引火上身。”

“森，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查理德松开手，抹了一把眼上的泪光，“可是如果我那样做了，跟辰兆珩的作法又有什么区别。”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JK·森狠狠咬了咬牙，“她是第一个能够接近辰兆珩的人，只要有我的帮忙，她一定能够杀了辰兆珩。人鱼跟辰兆珩之间的关系，有多么恶劣你比我还清楚，可是她现在……她明显对那个人动了心。”

“我知道，你说的我都知道，”查理德痛苦地摇头，“人我已经救回来了，这些就不要再提了。”

“就算不靠她，我也有办法……”

“办法？！”JK·森沉声笑道：“就因为她，你才在辰兆珩身边暴露了身份，躲得像条丧门犬。现在你跟我说有办法？你如果真的有办法，用得着花八年的时间落得这样的结局？！”

“查理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