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公司签约的第一天，我就把这里买了下来。”

“你……”温舒骤然听到这个消息，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最开始的那一年，安阳对他虽然照顾有加，但也没有超出经纪人该有的本分。

当时安阳的手底下，还有另外三个艺人。他暗中使了不少龌龊的小手段，才让安阳多看他了几眼。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掌心开始不安的冒出热汗，他不敢去想那个可能性，因为如果是真的，那就代表他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在取悦面前的人。

该有的东西，理应是他通过自己的手段得来的，意义完全不同。

安阳似乎看出他的心思，抿了一口面前的柠檬水，缓声说道：“当初，我第一次看到打工的你，就一见钟情了。”

温舒心里仅存的侥幸，瞬间被击碎。他怔愣地望着眼前的安阳，不敢置信地摇头，“不可能……那个时候、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的安阳已经事业有成，举手投足间都是上层社会才有的气质，而他只是窝在这里打工的服务生……贫穷，艰苦、吝啬等等，所有不美好的标签，都不会让安阳喜欢。

安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单手撑了下颚，微微歪了头，好像许多年前那个尚有一丝单纯的少女，“是啊，那时候你还兼职在剧组跑龙套，你每次遇到我，都是我故意设计的偶遇。”

“说起来有些卑劣，我不敢贸然接近你，只能派人去调查。所以你过去的一切，我基本都知道。”

温舒的脸色这一次彻底白了下来，一瞬间他丧失了说话的勇气，甚至不敢去看安阳此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