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还很长……很长……”程煜踉跄地后退两步，如果安阳真的要当警察，他认了，他真的不会再做多什么。只要这个人还会叫他一声哥哥，只要她还在他的身边。

陈晴见他失魂落魄的模样，眼底划过暗色，“程先生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

安阳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睡梦里她忐忑不安地站到了房间外。就是有十分之一的可能性，会在里面看到程煜，她也想试试。

可是当手掌推开门，等待她的是几个陌生的男人。

“这就是传闻中的程安，看着也不怎么样吗。”

“呵呵，难不成程煜原来有那个癖好？”

阴阳怪气的笑声中，她想要逃出去，可是那群人像贪谷欠的饿狼将她扑倒在地。

黑暗里手机的光亮映出程煜的模样，那双漆黑的眼瞳无悲无喜，好像在看死物。

“他是谁？”

“我哥哥……”话音未落，酥麻的电流刺痛神经。

“他是谁？”

“我哥哥……”更加强烈的电流，摧残进稚嫩的身体。

“他是谁？”

一遍遍重复的问题，她哭喊着换了数不清的答案，可是都不对，都不对……

“他谁也不是！我不认识他！”

猛地睁开眼睛，残留在身上的疼痛无时无刻牵扯着神经。

她想起晕过去时，陈晴似笑非笑的嘴角，眼底晃过恐惧。

“啊？程先生很失望？”陈晴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