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心虚,浅笑着道:“哪里哪里,是我初来乍到,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往后还需劳烦两位嫂子多帮衬才是。”
互相寒暄了几句,李建树和张涛告辞去部队。
小俩口回到屋里关上门吃早餐。
“那个二营长,看你的眼神怪怪的,你和他没过节吧?”盈芳边喝粥边抬眼问男人。
向刚好整以暇地喝着粥:“处在竞争的位子上,你说呢?”
盈芳的眸子狡黠一转:“那我们吃了他养的鸽子,间接的受益人是不是你?”
“之前是无心之过,吃了就吃了,但别胡思乱想。”向刚无奈地捏捏她粉颊,生怕她唆使小金做些危险的事,“我会靠自己的真凭实力一步步往上爬,你无需担心。你只要好好的、开开心心地在这陪我,就是我最大的助力。”
好嘛。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也就不能再让小金去祸害二营用来训练的野鸽了。
好在离大山近,没野鸽有野鸡嘛。
小金昨天回来后没再出过门,歇了一下午和前半夜。后半夜才悄无声息地游出大院,遁入山林巡视新领土,痛快地玩了半宿,凌晨时分叼回来一只肥不溜丢的野鸡。
若不是进西屋拿竹篮准备上街,还不晓得屋里多了头野味。
“呃……”盈芳下意识地看某人。
向刚还能说什么,家里多了个如此能干的捕猎高手,换做别人,高兴都来不及。
可一想到,自己家最能干的劳动力,是一条……呃,身线苗条的竹叶青,这滋味,怎酸爽两字了得!
叹了口气,叮嘱道:“鸡毛收起来,别当垃圾乱扔。和鸽子毛放一起,赶明回老家带去,说不定能回收。骨头也是,找个袋子装着,等我回部队顺便去埋了。”
媳妇儿想的简单,大概觉得只要没人看到他们家吃鸡肉、喝鸡汤,就没事了。殊不知,褪下来的鸡毛和啃剩的骨头,才是最大的漏洞。
“其实,要真有人问起,推说是老家带来的不行么?”盈芳眨眨眼。
“笨。”向刚食指点点她的额,“你从老家带了几只鸡过来?吃到这会儿还没吃完?就算没吃完,杀掉之前,咋没听到鸡叫声?那都是漏洞。”
“好嘛,那我小心点,要不把炉子生了,拎到阳台来炖?”
“阳台炖?飘出来的香味,能传两里地。”
“那你说咋办嘛。”盈芳也恼了。
吃点野味都要遮遮掩掩,顾及这个、顾及那个的,还不如在老家呢。
向刚被她跺脚又嘟嘴的小女人模样逗笑了。
“我发愁,你还笑!”
“好好,不笑不笑。”
“哼!这个任务交给你,我上街去了。”
盈芳扭头给他一个后脑勺,挎着篮子出门了。
向刚认命地掂了掂沉甸甸的山鸡,拧着眉琢磨怎么料理这只鸡才不惹人注目。
西屋归于安静,小金睁开清冷的蛇眼,小眼珠难掩笑意。
让男人吃瘪,金大王表示很开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