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的事师傅您让书记甭着急,我会安排好的。”向刚安抚道。
“成!这下书记能睡个安稳觉了。”
大伙儿都笑了。
“这么看来,老夏的功劳最大。”萧老爷子笑呵呵地捋捋两撇胡子说,要是没有老夏同志在军区盯着,县里哪会头一个想到雁栖公社。
“既然他立了功,咱也不能太小气,赶明看看有没有顺风车,给他捎一坛好酒去。”
“说到车,军部是不是该拨一辆给群英寨?”萧三爷憋了又憋,到底没忍住替女婿争取福利,“五十人的基地也是基地,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更何况后期还会慢慢壮大。新车不指望,开过两三年的解放牌总可以拨一辆下来吧?”
“拨下来了停哪里?”老爷子皱眉道,“大桥没架起来,渡个江都那么麻烦,车又不是人,那么大的家伙呢!”
“老头子你又健忘了!县里不是还有座划给你的宅子吗?那么空敞的院子,别说一辆解放牌,两辆、三辆都停得下。”
萧三爷懒洋洋地剥着花生,神色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说真的,夏老还能在那个位子蹲几年?退下来后到底还有没有话语权,老头子你做为过来人会不清楚?既然有心想把群英寨搞好,建成一支全华夏所向披靡的特殊精锐部队,那就照着普通部队的标准来嘛。别这省那省的,搞得跟后娘养的一样。”
“咳咳咳……”老爷子呛了酒,咳得老脸通红,“瞎说啥呢!”说的好像元首是后娘似的。
萧三爷老神在在地呷了口酒:“话糙理不糙,爱听不听随你。”
“行了,这事儿回头再说,先吃饭。”老爷子嘴上犟,心里头到底记了这个事。
盈芳还在哺乳期,吃不得辣和咸,咸肉排骨炖海带和藕片的汤,也是热开水抽淡以后喝的。
其他人就没这么讲究了,天热喝点咸肉炖的汤,还能补充点出汗流失的盐分。
喂奶期要是随自己的口腹之欲想吃啥吃啥、想喝啥喝啥,倒霉的就是孩子了。
经常有喝母乳的娃一天到晚拉稀的,抱去医院却又查不出毛病,只能归因于孩子体弱。其实错怪孩子了,照她看来很可能是当娘的没管牢自己的嘴。
瞧她为了三个宝贝蛋,嘴巴管得多牢啊:辣的绝对不沾;韭菜一类味道冲的不吃;烤肉也极少碰;鱼多是清炖少盐;鸡汤类的表层有油花、一定要撇干净;腌菜也不吃,咸肉火腿炖萝卜、海带汤,得热开水抽淡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