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眉也是惊得目瞪口呆,慌忙否认:“不……我没有,是上官琴害的我滑胎。”
“呵……我查过了,上官琴根本没有做过,是你做戏陷害她,你自己吃的滑胎药。”楚娇娇一口咬定,就是柳含眉自己做的。
凤之辰简直不敢相信。
“王爷,你不要听她一派胡言,她是在陷害我,我怎么可能自己给自己吃滑胎药,我为什么要害我自己的孩子?”柳含眉一副被冤枉了表情,拼命为自己辩白。
凤之辰也觉得这不可思议,可是他这些年也有了长进,有时候越不可思议的事情,越有可能是真相。
“你的胎像很稳,大夫还说是个男胎,你本不该自己害自己,可是你并不想替王爷生下子嗣,又要铲除上官琴这个眼中钉,所以就用了这个一石二鸟之计,王爷……她的身,她的香囊里装得不是什么香料,而是避子药,这就是她到现在都没有再有孕的原因。”
楚娇娇带着胜利者的得意看向柳含眉。
柳含眉一定没有料到,楚娇娇会对她的事情这么清楚。
凤之辰看着柳含眉,又看着她一直随身携带的香囊。
“王爷……不,我没有……”柳含眉这下是慌了,这的确是避子药,戴在身上,长期以往,才能避免有孕。
她不能生凤之辰的孩子,否则她就再也没办法冷静地执行自己的任务了。
即便如此,她有时候都很难分得清自己对凤之辰的感情,到底是利用更多,还是动了真心。
凤之辰摘下了她的香囊,打开看,他虽然分不清里面到底是什么,但是不是普通香料,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这是什么?”凤之辰拿出一粒黑色的颗粒,还有一些怪味。
这绝不是女人喜欢的香味。
柳含眉哭着道:“王爷,不是这样的,您听我解释,我是因为滑胎之后身体虚弱,不适宜生养,才不得不戴这个,妾身是想调养好身体再为王爷开枝散叶。”
“一派胡言,大夫早就给你看过了,你那次滑胎根本没有伤到你的身子!”楚娇娇再度拆穿了柳含眉的谎言。
凤之辰也不再相信柳含眉的话了。
他失望地看着柳含眉。
他曾以为柳含眉是他众多女人当中最单纯的一个,他以为她全心全意地爱着他,愿意为他受委屈,愿意为他做一切。
可是没想到,她竟然一直在骗他。
“你是认为本王不配与你有孩子?”凤之辰冷冷地问。
柳含眉摇头,哭得更惨了。
“本王对你哪里不好?你是商女,本王却并未嫌弃你的出身,努力给你应有的名分,一直对你呵护备至,从未委屈过你分毫,你的吃穿用度,比侧妃都好,本王到底有哪里对不起你?”
凤之辰实在是想不通,柳含眉到底有什么不满的,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王爷,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有我的苦衷,我也是不得已的!”柳含眉哭着道,她希望凤之辰不要一下就判她死刑。
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她对凤之辰动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