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没那么无聊,今日过来,只是确认一下你是不是去过天元,如今已有了答案,我何必再多事呢?这是属于你我的小秘密,我定会守口如瓶!”
容初重获自由,立刻就不正经了。
穆轻轻哼了一声,道:“快点走,不然就让你尝尝别的毒!”
“真是个狠毒的小丫头片子,行吧,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儿休息,记住了……以后有困难,找哥哥罩着你,再见!”
说完,容初又飘出窗外,消失在夜色里。
穆轻轻将窗户关好了,才松了一口气,继而又露出了一抹冷笑,等明日,那厮就知道她的厉害了!
穆轻轻一转身,发现容初的面具就丢在地上,她捡起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不能让人发现她这里来过外人。
她看来看去,最终将面具放入了存放不常用的物品的大箱子里。
被容初这么一闹,穆轻轻心情倒是放松了不少,这一天事情太多,她也疲倦了,躺下之后,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不亮,容初就感到了腹中一阵绞痛,接着便开始一次又一次跑茅厕。
一早上跑了七八次,整个人都虚脱了,老管家在后面跟着,又心疼又无奈,请了大夫来也不管用。
容初心里将穆轻轻咒骂了几万遍,但也于事无补。
可怜他在天元被晏无悔治,到了云梦,还要被晏无悔收的小徒弟治。
晏无悔的毒可真是厉害,一般的大夫对此时束手无策,哪怕只是小小的腹泻药。
容初心想,自己一定不能放过穆轻轻那个臭丫头。
“王爷啊,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您一早上都跑了七八趟了,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受得住?还是请太医过来看看吧。”老管家嵩伯忧心忡忡地在茅房外走来走去。
容初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扶着墙出来,腰都佝偻着,有气无力地道:“不……不用了,很快就好了。”
正这么说着,肚子又是一阵绞痛,他哀嚎道:“不……不行了!”
于是又跑了一趟茅厕。
这一天可把容初折腾的半死不活,足足在床上躺了两天才缓过劲儿来,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叫穆轻轻这丫头好看,竟然敢对他用这么狠的手段!
国公府,汀兰苑。
穆轻轻可不知道容初那边对她恨得咬牙切齿,一早便起来,用完早膳之后,便坐下看书了。
这都是无悔师父未完成的医学和药理学文稿,她抄写了一份带回来。
师父对她是毫无保留的,不仅悉心传授她医学和毒术,甚至连读书习字也是师父一手教导的。
师父比她也没有大太多,可对穆轻轻而言,师父犹如再生父母一般重要。
她如今学会的一切,都是无悔师父教的,世上能几人做到这样毫无保留地对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