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势力,只要我大明知己知彼,认真应对,收拾他们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有什么难的。”
张九言的这番话,乍一听很肤浅,但是你一细细研究,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主事心里疑惑,不知道张九言这话该不该相信。
主事又问道:“那张将军你以为我大明该怎么收拾鞑子?”
张九言摇摇头,回道:“现在收拾鞑子还不行。”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囊外必先安内啊,我们大明这几年到处是旱灾涝灾,饥民无数,
这时候你跑去收拾鞑子,那人心能往一块使吗?”
“嗯,有道理。”
张九言的话有理有据,让主事也很是信服。
“那依将军之见,这鞑子该怎么收拾,又要多久呢?”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张九言心砰砰跳,虽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不是崇祯皇帝的耳目,但是依然难掩心中的激动。
“这好办,两年稳定国内,一年剿灭鞑子,三年,天下太平,我大明又是一个朗朗乾坤的新世界。”
“三年?这这这,,,这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张九言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说道:“这些事别人来干,一百年也干不成,但是要我来干,三年足以。
不是我张九言夸口,这也就是我张九言人微言轻,
要是我有那三边总督杨大人的高位,收拾那些个乱军,再去收拾那些鞑子,那都是手到擒来,而且还不花朝廷一分钱。”
主事更加惊奇,“这么大的事,还能不花朝廷一分钱?”
张九言一拍胸膛,“那当然,我张九言是谁,能是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员比得了的吗?
只可惜我是生不逢时,遇不上机遇啊,要不然,大明早太平了。”
说完,张九言倒满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最后将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
张九言站起来,抽出腰间宝剑,耍起来剑舞。
一边舞剑,张九言一边高声吟诵起了戚继光的那首着名诗词。
“一剑横空星斗寒,莆随平北复征蛮,他年觅得封侯印,愿学幽人住此山。”
张九言此时虽然说是在做戏,但何尝不是真情流露。
一想到大明天灾人祸,百姓民不聊生,最后大明灭亡,汉家沉沦,他这心里就跟在滴血一般,
此时有机会改变这一切,让天下百姓少受一点罪,张九言能不动情吗?
主事感受到张九言的真情流露,也是深受感动,看向张九言的身影,也是感觉张九言的身影是那样的高大,伟岸,光辉,夺目耀眼。
告别张九言,主事心情无比激动,几乎可以说是用跑的速度,进了宫。
他进了宫,他进了宫,是的,他进了宫。
他真的是崇祯皇帝的耳目,接近张九言,就是奉了崇祯皇帝的命令,来打探张九言的为人秉性,
还有,就是了解张九言对当下时局的判断,为崇祯皇帝做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