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半，虞城的天已经暗了下来，烟火餐厅的包房里面，大熊，唐红，陈飞，孟覃已经落座。

“老板你放心，祁雨菲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了，不过最近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有黑色笑脸印记的绝望者加上祁雨菲的话，已经出现三次了。”

“三次？之前你怎么不说？”

唐红解释道。

“因为虞城的话，这还是第一次，前面两次分别是在漠城与紫城发现的，但是基本上都是新晋的绝望者，由于数据还是太少，现在只能暂时认为这个黑色笑脸印记不会出现在我们这些绝望者身上。”

孟覃问到。

“你们绝望者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但是以我作为警察的经验来看，他们应该不会看上这些才死刚刚成为绝望者的人吧，随便抓个半身红衣都比他们强，这里面肯定还有文章。”

陈飞试探性询问道。

“孟局，你说他们会不会是在做什么实验？先拿这些最弱小的绝望者练手，当他们目的达成之后，就会对大熊他们这些绝望者动手了？”

王谦脑袋里面灵光闪过。

“对！飞哥，我觉得你说的可能就是事实！”

“老板，此话怎讲？”

王谦理了一下思路说到。

“你们看，十几年前的中元节案件，跟笑脸有关，当时是一头雾水，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现在想想，那次可能就是他们的实验开始的时候，不过失败了。”

“接着，根据老韩的事情，那次案件之后没有多久，他们应该取得了一些进展，根据老韩的笔记，对老韩他哥释放笑脸诅咒的应该就是一个半身红衣，但是看样子还是失败了。”

“再然后，时间线到了五年前的大战之后，对方已经可以用笑脸面具控制红衣以及王级的怨鬼，等等，小角，你跟伽椰子是什么时候对立的？”

“差不多七八年前。。。你的意思是，那个笑脸七八年前就已经弄出来了？”

“如果富江的话没错的话，应该是的，但是现在他们的实验还在继续，那么就是没有达到幕后之人想要的效果，现在这个印记出现在绝望者身份，要么，他们只是想试一试这个在绝望者身上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要么就是他们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绝望者。”

大熊有些困惑。

“绝望者？绝望者有什么。。。。绝望阴气！”

“没错，总所周知，绝望者死后成为鬼是事实，如果他们只是为了控制更多的鬼，大可不必这么费劲，现在这个世界红衣还是有很多的，从目前来看，这个笑脸在鬼身上的作用就是绝对的控制，就是不清楚在绝望者身上会有什么反应。”

众人瞬间沉默，转头看向了祁雨菲。

“没什么反应，至少我现在是这么觉得的。”

大熊揉了揉太阳穴。

“这样，小菲，我可以这样叫你吧，你从那个公司离职也没去处，要不我就安排你到希望虞城分部去上班吧，工资嘛不会很多，一月也就五六千，但是我可以保证，没人能够欺负你，同时如果你的那个印记有什么异动我们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祁雨菲淡淡道。

“这算是软禁么？”

“呃。。。不算吧，你就当一个新的工作，要是不愿意住员工宿舍，你也可以回家住。”

“随便吧，无所谓，在哪儿都一样。”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尴尬，王谦盯着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