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裙姝袂谁家女?淡月幽葩李葳蕤。”
葳蕤,wei.rui.华美,柔弱
风晌细品这两句诗,顿时脸冒黑线,李葳蕤好不好,与他有什么关系。想到一坛顶级好酒就这么被白白骗去,顿时恼火起来。
“你说不说?黄纸张上镌刻的二十印时光笺,到底是什么来头?”
“年轻人,不要着急嘛,老人家我都说了,想起来第一时间告诉你,唉,真浮躁,老人家我困了,先睡了哈。”
老邋遢哈欠连天,翻了个身,怀抱着葫芦。一脸耷拉的倦上脸容,就这么侧身躺在九星城上酣睡起来。
风晌扬起拳头,砰的一声,砸在老邋遢紧抱着葫芦的双手上,想把葫芦夺走,从而威胁他说出真相。
铿锵!
声音如神铁兵戈交碰,极为清脆。
老邋遢鼾声如雷,一动不动。
风晌望着自己的手,虎口位置,凹陷扭曲了,没有什么伤势,可有疼痛感,所幸他本体很特殊,微微一运能量,这个地方就膨胀恢复如初。
忿忿的看了眼装睡的老人,明白不可能从他这里套出话来,已是气闷的风晌终究无可奈何,折身回星天塔去了。
……
星天塔九层世界中心。
一株宇宙神树巍然屹立,繁茂之盖遮蔽穹顶,充满神性的枝叶间,晶光璨然,法则交织,流淌各种超凡的大道气韵。
“小晌回来啦。”
温和的声音,不疾不徐,十分慈祥,这是神树一贯说话的语气。
“嗯。”
败兴而归的风晌,没有太大神气,老邋遢不肯透露半点黄纸张的来历,越是如此,越是说明这件事关乎天大。
记得老邋遢说过,他对有些天机讳莫如深,不该透露的就不会透露。
想来这黄纸张的来历就有那味儿。
但骗酒就无耻了。
“小晌你走的这三年,九尊和几位小姐都去了星海苍穹,去年这个时分,九疯大人亦赶去了,不曾想,你先回到了这里,我方才已经通知他们了。”
万元神树轻和的说道。
“他们都在星海苍穹?难怪没看到。”
风晌闻言先是一怔,他原先以为打九星和清儿她们都在星城,不过这么长时间都还没见到,肯定是不在了。
三年,是够漫长的。
小凰她们大概都长大了一些吧。
“大家都很担心。”
万元神树枝梢光晕灿烂,气息神圣而柔和,充满久远的味道,如从开天辟地时代就伫立着,“若非你的生命铭牌一直无事,九尊和九疯两位大人就要闯进去了。两位大人活了九个宇宙纪元,要论起来,那位简圣也得叫两位大人一声老前辈。”
神树的言下之意,九尊与九疯是有些气恼的。
唯一的孙儿,才在身边养了十多年,就在简的神界被扣了三年。
要不是简特殊些,是最稀罕的时光一道宙圣,也希冀着风晌能把神界那个机缘弄到手,才不顾及什么星海的规矩,早就领着一帮老友闯打进去了。
毕竟,两位老人在护犊子方面,一向都是同仇敌忾的暴脾气。
“我在神界里面的经历有些复杂,等他们回来再说吧。万元爷爷,眼下倒有一事,星天塔还有哪层世界缺一个镇守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