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你是白痴啊你,你还真的相信紫娆会去干掉你家人朋友,她这个人从来不会去做无谓的事情的,你自己想想看,如果你告诉了我们她找过你的事情,就算她去向你家人朋友下手又有什么用呢,”正德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
实际上正德说这话的口气并没有太多的责难,基本上就和他平时的口气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林戟突然想起了紫娆当日对自己说的话,便一下子觉得胸口有些烦闷,正德的话听在耳朵里面也变得刺耳起来,他头脑一热,想也没有想的就对着正德吼了起来,“我怎么知道紫娆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有告诉过我吗,你自己什么事情都不跟我说,那我凭什么就什么事情都要告诉你,混蛋。”最后一转身走出了事务所的大门,还顺手重重的将门摔上,只留下屋里一堆人全用不可置信的目光呆呆的看着门口,完全没有反映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呃,我和清儿出去看看,你们继续讨论大事,继续,呵呵,”方炎突然干笑了两声,拉着秦清就追了出去,最不放心的林戟的恐怕还是他们二人。
正德好不容易从惊讶中恢复过来,疑惑的的挠了挠脑袋,有些迟疑的问道:“怎么了,我刚才说了什么很过分的话了吗,他干嘛反应那么大?”
“唔,应该没有吧,对于你而言,已经算是很温和的了,”荀立诚皱着眉头,右手轻轻摸着下巴,一副沉思的模样,“难道是更年期提前了,还是碰上了那几天?”
“滚,你能不能有点正形啊,”水若冰完全不加考虑的就丢过去一个大冰块,“他说那话肯定是意有所指的,正德你再好好想想,你怎么得罪他了?”
荀立诚轻松的躲过那个冰块,摊了摊手说道:“喂喂,开个玩笑而已,用的着像谋杀一样吗,”他还想再说什么,结果被水若冰警告的眼神一瞪,又将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正德还是一脸迷惑的摇了摇头,“我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跟他见面了,得罪他什么了啊?”
费应才突然一脸严肃的在一旁开口说道:“从他的这种反应来看,肯定跟感情两个字分不开,呃,难道是这段时间你和镜舞搞到一起去了,被他知道了,不过你什么时候去的泰白啊?”
“喂喂,我什么时候去过泰白啊,更不要说镜舞了,猜测也要有根据吧,”正德撑着脑袋一般的说道。
费应才严肃的点了点头,继续说了下去,“嗯,那就是第二个理由了,你跟那小子搞到一块儿去了,现在又不要他了,哇,原来你喜欢男人啊。”
“你这个混蛋去死好了,不要整天用自己的下半身思考问题,你才跟那小子混到一起去了呢,你全家都跟那小子混到一起去了,”正德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额头上也是青筋直暴。
水若冰按住处于暴走状态的正德,无奈的说道,“你们这些人能不能给个正经一点的答案,还有你,宋正德,好好想想到底是什么原因。”
“哎呀,我真的想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啊,”正德按着额角,一副头疼的模样,“靠,那小子怎么样关我什么事情啊,凭什么我要在这儿苦想啊,不管诶,难道会是因为钱的事情吗?”
若冰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什么钱的事情啊?”
“呃,就是这次钟妖王给的酬劳的事情,实际上是四百万,但是我们当面只说只有两百万,难道被那小子知道了,所以生气,说我不告诉他?”正德搔了搔脑袋,有点尴尬的笑了起来。
“你可真是个混蛋”
“过奖了”
再说林戟怒气冲冲的冲出事务所以后,直接走到了楼梯间,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实际上他也知道自己太过于冲动,刚才那样真的非常失态,但是就是忍不住,这时候他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一转身便看到秦清和方炎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林戟,你没事儿吧,刚才怎么好好发那么大的火啊,正德哥他也没有说什么啊,”秦清有些担忧的看着林戟,温和的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