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路公交车一路从中原路汉江路到天河广场。
霓虹灯的光线很暗淡,迎面来的车辆把大灯打得透亮,从倒视镜里,余贝贝和姚思娜清晰地看得到周婷好看的眉头一蹙。
随即便一脚踩上油门窜了出去。
流线的车型让奥迪穿梭在车流里显得很惹眼。
其实除了林若男以外,几个女孩子并不能分辨得清楚她们身下的这辆座驾即使是裸车车价都高达百多万人民币。
“周姐姐,我们去哪个酒店?”
“去天河吧,我今天上午找了一上午都没找到满意的,附近就天河海鲜大酒店稍微好一点。”
“啊-天河啊!”
“怎么了?”
周婷的语气闲得很平淡。
余贝贝却红了红脸。
“你们去过天河吗?”
闻言几人却不禁有些咋舌。
怎么可能
天河大酒店在整个大学城都是最顶尖的五星级商业酒店,在附近十余所高校里面是极为知名的。
原因也不复杂。
这座酒店的创始人是东海大学以及东海财经大学,东海外国语大学,东海交通大学和东海理工大学以及东海金融学院等几所名校的学生在上个世纪90年代初期的时候下海创立的。
一直以来,都作为创业典范被各个大学加以宣传。
当然。
对她们来说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天河大酒店的消费水平太高了,她们可消费不起。
“没有没有,天河大酒店的消费水平太高了,咱们可消费不起。”
“嗯,是有点贵。”
周婷应了一声。
她的语气很平淡却突然让人心中一暖。
“不过没事,今晚是我老板请客,我们都可以放开吃了,这么贵的地方,我也没吃过呢。”
周婷的话一下子就拉近了几人的距离。
毕竟她的出现和神秘的身份从一开始就让几个女孩子微微觉得有些像是低人一头。
但是周婷能够胜任林涛的助理这个职位,那自然是有着很强的察言观色的能力,简单的一句话就能够拉近距离。
“那周姐姐,你以前一直在美国吗?”
“那倒不是,你们应该都十八九岁了吧,我跟你们差不多大的时候去的美国,然后一直待了七八年的时间,刚刚才回国。”
“哇,大学就去美国读了,美国怎么样?”
“其实呢跟国内的差别还是蛮大的,不管是生活习惯还是学习,都有很多差异,但是美国也不是像有些人想象的那么美好,总而言之呢,中国有中国美好的一面,美国也有美国不好的一面。
就看个人怎么看了,我是觉得我适合中国,在美国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时间长了就会觉得他们的很多东西都比不上中国的。”
车厢内,几人顿时就叽叽喳喳地吵开来。
从东海大学到天河大酒店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
车子缓缓从前大门驶入地下停车库,车库里面有升降机直接把客人送到1楼的大厅内。
周婷带着几人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另一侧电梯正好走出来3个看起来有些学生样的年轻人。
如果双方就这么擦身而过的话,其实根本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但是事情往往都是怎么戏剧化怎么来。
浓郁的烟味冲进鼻孔的时候,周婷其实还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
但是擦肩而过。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飘入耳中顿时就让她有些皱眉。
“靠,腿这么长,被她这么一夹肯定爽死了。”
林若男当即就要跨步走上前,手臂上却突然一紧,正当她抬起头面带着一丝冷漠时,却发现手臂上的手已经松开,而眼前,身材高挑的周婷已经只看得到一道背影。
“你家里也姐妹吧,说话下次注意点场合,别哪里都乱叫。”
冷冷的一句话。
顿时整个电梯走廊里的气氛都变得微微一滞。
江可紧紧地抓着余贝贝和林若男的手臂,手心里有些冒汗。
那几个年轻男子有些面面相觑地看了一眼恨恨地盯着几人的周婷,脸上略微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
“对不起啊,我朋友喝多了,刚才胡说的。”
“希望他是真喝多了,如果对女性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这样的男人恐怕做女人都不够格。”
周婷也不傻。
那群人刚从下面上来,显然是来吃饭的,身上压根就没有酒味。
“艹,你特么的你谁啊?要你来教训老子。”
啪!
清脆的声音顿时就打破了过道里的沉默,空气陡然一滞。
“啊!”
“周婷姐!”
“诶诶-你怎么动手打人呢你!”
一阵骚乱。
火光电闪之间。
众人甚至还来不及眨眼。
那个被周婷扇了一耳光的男子似乎被一巴掌打清醒了,转身就要冲上去,但是在众人一阵愕然的神色中,竟然被周婷反手一扣,吃痛之下竟忍不住弯腰往地毯上跪了下去。
魔怔了!
一群人见鬼似地看着那个被一个女人反扣在地上的男子顿时呆滞一般不知道该怎么办。
“放开啊!”
“懒得跟你这种男人计较!”
“我-艹--”
最后一个字的声音越说越小。
周婷一用力,那个男子顿时恨不得哭出来,但是反手被周婷捏着,从手臂上传来的痛感不停地冲刷着神经,让他根本就无法动弹。
一直到酒店的保安冲过来有些面面相觑地看着周婷,又看了看被她捏着手臂的年轻男子,脸上的神色有些怪异。
缓缓松开年轻男子的手臂。
“你们不要看我,什么事情他们自己心里最清楚,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可以去调这里的监控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说呢?”
剑眉一挑。
周婷冷冷地盯着另外2个站在身前有些不知所措的男子
那两人似乎也知道自己根本占不到便宜,一时间竟愣在那里,眼里一片诧异之色。
这女人也太强悍了!
这还是女人吗?
酒店的保安稍微做了些调解工作后,那几人似乎自知理亏也没有继续纠缠,扶着那个手臂似乎已经脱臼的年轻男子立马从酒店大堂拐了过去,不一会儿就听到打电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