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家礼的这个助理,是不是如今的这家公司给他招聘的。
“我在家礼哥身边工作三年了,其实我是和家礼哥有点沾亲带故的表弟。家礼哥知道我们家的条件不太好,就把我叫到他身边给他当助理。”
“那就这么说你和他关系很近,他这几年的事情你都知道?那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他为什么会出现今天这样的事情,如今他为什么会重伤躺在医院里?还有他这几年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肖钦渊一下子问了好几个问题。
“家礼哥的事情具体到底怎么样我也不清楚,因为我跟着家礼哥也就是最近这几年的事情。我也觉得他好像是得罪什么人了,我曾今也问过,但是他什么都不和我。他告诉我说我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其他的不让我多问。”“至于今天晚上是有人给我打电话说他在那里让我过去接人,我去的时候他就已经昏迷了,后来我是担心在发生其他的什么事情才会给肖哥你打电话的。”
乌达站在一边想一想回答肖钦渊的话,他可是知道家礼哥和眼前之人是最好的朋友,所以才会想到他。
果然如他想的那样,这人接到电话很快就出现了他的眼前,而且还直接把家礼哥带去了一家隐蔽性极其好的医院。这样也不用担心家礼哥的事情被人爆出来了。
“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这里今晚我看着不会出事情的。”
“好的,那多谢了。”
肖钦渊目送助理离开,他把目光再次放在了躺在病床上的人。他实在不明白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又是得罪了才会受到别人的非人的折磨。
他身上那是新伤加旧伤,甚至有些陈旧的伤痕看来像是多年之前的。但是看样子伤他的那人并没有想要他的命,只是想折磨他,因为那些伤痕虽然看着恐怖,但却都不致命。
只是今天晚上不知道因为什么,对方下的时候似乎比以前更狠了,家礼今天算是命悬一线了。
这次无论杜家礼是不是把事情告诉了他,都要查个一清二楚。他要是连自己身边的人都护不住,那这些年他也等于白混了。
肖钦渊拿过一边的电脑开始排查杜家礼这几年的人际交往,尤其是今天晚上的出行路线。
肖钦渊这边开始了他的忙碌,元昕他们那边也已经下了大巴车,准备徒步进入山里。
“昕姐,你身上这东西给我老背吧。”
司韶清伸手拿过元昕主动背在自己背上的背包,那里面装的都是他们今晚露营的东西。这是上大巴车每个人分到的东西。
“对呀,昕姐姐给我们拿就行了。”
司栖和司彻也同时伸手要元昕背上的东西。
“这点东西也没多重,我先背着,如果等会儿背不动了再给你们。”
元昕自认自己不是一个虚弱的人,不至于身上背个袋子就走不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