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他还有救吗?不知道他怎么会伤成这样子,为什么他会躺在这里,可是这似乎是下山的路?”
“现在不是追究他们是不是下山的问题,而是欧阳月躺在在这里,那其他人都去了哪里?欧阳不可能丢下他们自己家的其他人。”
司栖打算司彻一连串的问题,全身心的看五哥救人。
“我去周围看看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在?”
“我和你一起去。”
司彻和司栖说着离开,元昕给了彩虹一个眼神,彩虹它也离开了。在司彻和司栖离开之后元昕回到了溪水边,她又在溪边“洗菜”了。
只是这次她这次不是在小溪里“洗菜”,而是用锅从小溪舀了一点溪水,她在锅里“洗菜”。
元昕洗完菜之后端着洗菜水回到欧阳月的身边,她从锅里弄了一点水趁着司韶清去溪边洗手的时候,灌进了欧阳月的口中。剩下的她找了一张可以水洗的面巾纸当“毛巾”给欧阳月擦洗已经被包扎过的伤口附近的血迹,她这一锅溪水里面可是含有灵液的,她之所以给他用来洗伤口水,那是以免伤口在这样的环境下感染了。
等司韶清洗手回来的时候元昕把事情都已经做完了,因为她在给是欧阳月洗伤口的时候,也把脸也给擦了。所以司韶清即便是发现欧阳月的嘴角有水渍,他也不会多想什么。更不会想到元昕给欧阳月喂了水。
“他怎么样,很危险吗?”
元昕问坐在自己身边的司韶杨。
“很危险,伤口很深又失血过多,如果不尽快下山他恐怕会……。我去找点材料做个担架,你替我看着他。”
“我去帮你。”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你替我看着他,你自己要注意安全。”
他只是去做个简易的担架,需要不了多少的材料。
“好吧,我留下看着他。你也注意安全。”
之后司韶清拿着匕首和工兵铲去找可以砍来做担架的树枝,元昕留在原地看着躺着的欧阳月。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司彻和司栖回来了,在他们两个人回来之后彩虹也飞了回来。
“昕姐姐,五哥呢?”
“他去找一些可以做担架的材料,他说欧阳月的伤很严重,我们必须尽快下山。你们两个可有什么发现?”
“我们两个在周围看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除了欧阳月之外没发现其他人的踪迹。按理说如果他们那四十来个人集体下山不可能不在林子里留一点痕迹,但是现在也很奇怪,我们在周围的林子里就是没发现一点的痕迹。”